2019 年上海的柴米油盐酱醋茶：日常记录中的城市魅力

时间的魅力在于细节，城市亦然。

2019年，是新千年第一个20年的结束，但铭记这一年的最好方式，不是宏大的叙事，而是记录日常生活。

上海是创新者、奋斗者、普通百姓的城市，他们琐碎的生活代表着一座城市的喜怒哀乐。

这里记录的是2019年上海的日常生活必需品，当然每个字面意思背后都有各自的延伸意义，值得一提的是，这七天的选择是随机的，因此有的月份有两天，还有的月份是空白的。

这就是上海的常态，每一天都是平凡而又特别的。

茶：品味与地位的文化情怀

那是一个炎热而潮湿的夏日，典型的上海夏天，带着这座城市每天所拥有的所有优雅、复杂和烦恼。

晚上，近200人抵达虹桥机场，他们要去北京，晚上9点的航班延误到凌晨2点起飞，但无法在北京落地，就折返。此时虹桥机场已满员，他们就到浦东机场。11点，再次飞往北京，又遇雷雨，折返。也有好消息传来：虹桥可以落地。

如果他们没有选择那趟航班，而是在城市里四处走走，也许会遇到一些有趣的人。玛利亚·儿玉当时就在上海。这位穿着波西米亚风格的衣服，戴着墨镜读剧本的82岁阿根廷女士，有一个让很多上海人着迷的身份：博尔赫斯的第二任妻子，博尔赫斯文学遗产的创始人和唯一继承人。

年轻的知识分子都热爱博尔赫斯，尤其是在上海。在“博尔赫斯地图集”摄影展上，儿玉用简洁的方式回应了不少观众的好奇。当被问及与这位大他38岁的大师的终身陪伴，是否幸福时，她毫不犹豫地说：“当然，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

儿玉出现的地方是静安区文化馆。约6公里外，一位美丽的京剧青衣女伶正在排练一出戏。一曲演到一半，她突然叫停，转身走到一旁乐队讨论节奏。那出戏是老戏，她想让这部戏《贵妃醉酒》还原梅兰芳那个时代的韵味，因为2019年是梅大师在日本首演100周年。再过几天，这位梅派青衣女伶就要出现在东京了。

石依弘还叫石敏的时候，就以武打演员的身份出道，长期在日本各个城市的舞台上演出，演过40多场武打剧《火凤凰》。年纪小的时候，她就练过武术，10岁的时候，一个队友的父亲在戏剧学校拉二胡，天天跟教练抱怨，这孩子不适合运动，应该去学京剧。

当然，练武的不止史依弘一人。上海歌剧院青年团邀请了昆曲团的老师来教台步、圆台、武术；淮剧团的95后演员们正在排练话剧《杨门女将》；京剧院一年一度的暑期集训即将结束；评弹团邀请83岁的赵凯生给正在排练新剧的演员们讲述自己为《蝶恋花：答李淑仪》谱曲的经历；越剧院扬州集训也刚刚结束。

此时，上海有101名中国青少年，正在接受为期两周的集训。他们平均年龄18岁，有50名中学生，51名就读于克利夫兰音乐学院、茱莉亚音乐学院、中央音乐学院的大学生，他们是交响乐团的强力“学员”，需要从学生变成演奏者，从陌生人变成默契的团队，组建中国青少年交响乐团，并在三天后在上海东方艺术中心首演，随后将巡演欧洲三个音乐节。

这个城市的夏天，米考夫斯基刚刚在东艺开完钢琴大师班。作为深受郎朗尊重的曼哈顿音乐学院教授，​​据说他的画像就悬挂在施坦威展厅里；文化广场正在首演五部音乐剧，演出“有血有肉”，观众不是观众，而是“2019中国原创音乐剧孵化计划”的导师们；八宝饭、陈皮牛肉、莲子粥等中国太空食品亮相“生在宇宙”展；一个名为Buzz Bee Buddy的快闪主题公园被带到了新西兰；一群人齐聚思南读书会，听88岁的翻译家楼子良讲他翻译的《布罗茨基诗全集》。而另一群人则在浦东图书馆，饶有兴致地讨论着在没有“空调延年益寿”的18世纪，江南人是如何避暑的……

醋：多重发酵的城市管理

这一天的故事，还是在傍晚的时候开始的。

对于游客来说，浦东陆家嘴是赏灯的热门地点。但当晚8点半，不少人前来观赏熄灯仪式。时间一到，陆家嘴包括东方明珠电视塔在内的20多栋高层建筑瞬间陷入黑暗，黄浦江一片漆黑。游船和一些商店也加入到这场欢乐的行列。

上海是个接受新鲜事物很快的城市，十年前，上海是中国大陆第一个正式参与“地球一小时”熄灯活动的城市；三十年前，上海是第一个点亮外滩和南京路的城市，在全国掀起了一股亮灯风潮。

3月30日晚，陆家嘴灯光熄灭后。 李勇 摄

不过，20年前也曾引发争议，不少人提出“光污染”、“能源浪费”的问题。恰逢电力紧张，外滩景观灯就关闭几天，此举遭到不少游客“抗议”，消费收入大幅下降。大家终于明白了一件事：灯是必须开的。但如何正确开启城市景观灯，又成了新的难题。

下午，五角场的一栋写字楼里，来了一群年轻的新农民。他们有的原本是摄影师、设计师，有的则是外企白领，但厌倦了繁忙的城市生活，在上海郊区租了房子。有些田地用来做种植实验。周末，下午就在这里摆摊。

市中心的陕西南路上，还有一处以外国人为主的“嘉善老市场”，每逢周末，外国人便会带着自制或家乡的物品摆摊售卖，其中有印度人、土耳其人、日本人、西班牙人……他们还常常会带上一位可以充当翻译的中国朋友。

上海的集市正在经历一场自发的复兴，在电商主导的时代，一些人开始想要重新点燃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对于这种只出现在后工业化城市的非正式经济，或许“忽视”才是最好的应对方式？

上午11点，临港海昌海洋公园总游客人数为18054人，未来半小时预报为105人，预警指标显示“正常”。上海公共区域已布设70多万个安防“神经元”，全方位、全天候监控全城。还有消息称，街头“电子警察”将升级为“保安”，意味着交通违法和社会治安两不误。同时，上海3400多个住宅小区升级为智慧安防小区，安装智能门禁、“微卡闸”、烟雾感应器等“神经元”，不仅杜绝了入室盗窃、独居老人、停车堵塞通道、人员被高处抛物砸伤等案件，都将被破获。

一天晚上，七宝一家宴会厅的厨房里突然闯入一只老鼠，被摄像头拍到。当地市场监管人员的手机响起报警声，并截取了老鼠的截图。一分钟后，宴会厅经理收到了整改通知，他们打来电话说第二天早上会到现场检查。

上海中心城区面积600多平方公里，常住人口2400万，流动人口近600万，每天产生生活垃圾2万多吨，如果用一队厢式货车拉运，能从人民广场一直拉到浦东机场。上海的警察配备率仅为常住人口的万分之21，在世界一线城市中最低。英国《经济学人》杂志将上海评为“全球最安全的城市之一”。

30日虽然天气阴沉，但仍有十多万人前往顾村公园赏樱，上午10点左右，已经有大批游客从地铁出来，进入公园时，人们姿势各异：有的拔下树枝拍照，有的摇晃树干制造“樱花雨”，有的摘下花朵放在头上，还有的坐在树枝上拍照。

看来有些事情相机暂时还无法解决。

酱汁：增添色彩和风味的商业环境

这天，49岁的陈卓夫担起了一个新角色：市中心黄浦区的“夜间区长”，他手下有一群“夜生活CEO”，听起来像是专门为这座城市的“夜猫子”们服务的。

虽然健康专家说早睡早起是最好的生活习惯，但哲学家却说，喜欢夜生活的人是最有创造力的群体。黄浦区虽然有新天地、大同坊、云南路美食街，还有人民广场周边的剧院群，但似乎还不尽如人意。如果能多一些酒吧街、艺术展、音乐剧、驻场秀等就更好了。

“夜猫子”想要更多“夜总会”，政府也许觉得不雅，称之为“夜店”；年轻人需要更丰富的夜生活，政府称之为“刺激消费、优化营商环境”，导向空前一致。

上海新天地

此时，39岁的黄峥登上了福布斯财富榜，以135亿美元的财富位列全球富豪榜第94位，随后，黄峥在胡润研究院发布的“80后白手起家富豪榜”上位列第一。

此时，这个杭州人在上海创办拼多多才4年。身在中国最繁华的城市，黄峥做生意的都是来自小镇的人。他们是一群不太在乎品牌、只求便宜的人。消费者花500元买一台电视就会兴奋，基数非常大。

因为抓住了被忽视的消费者，拼多多的市值已经超越百度，成为中国上市互联网公司中仅次于阿里、腾讯、美团、京东的市值第二大公司，而且它的业务还处于强劲增长期。这在世界上是前所未有的，在互联网历史上也是罕见的。所以有人说，上海已经不需要为错过马云而感到遗憾了，那个杭州人走了，这个杭州人来到了上海，并且在这里长大。

饿了么又被叫停，这家快速成长的外卖配送公司几乎每天都会被叫停。这次事件并没有什么大不了，上海市消保委重点评估了39款手机APP，发现饿了么过度请求获取消费者隐私信息，他们立即进行了整改，取消了“读取通话记录”的权限。

对于34岁的张旭豪来说，创办饿了么是一次冒险。11年前，这个还在上海交通大学读研究生的二级运动员，骑着电动车送出了人生中第一份外卖订单。这个急躁好胜的年轻人，毫无压力地走遍了上海。

这样的公司必然承担很多风险，比如食品卫生问题，还要管理那么多“外卖小哥”，经常被投诉，被政府部门约谈，还经常被媒体曝光。“如果政府部门怕麻烦，可能就不会。但现在，政府部门处理完之后，会问我们能帮什么忙。”张旭豪经常这样感叹，可见他很了解上海。

4月26日，47岁的张磊率领高瓴资本海外投资人代表团来到上海，这位来自河南平顶山的“资本大佬”在这里召开了全球海外投资人峰会；税务局在上海新客站地区，以较为传统的方式销毁了近期查获的各类假发票，票面价值达8000万元；曝光了一些违法侵权企业，侵权物涉及法国马爹利白兰地、阿克苏苹果等，还有“野里夏利”谎称餐具有专利。

同日，一位名叫格奥尔基耶娃的女性公开祝贺中国在营商环境方面取得的巨大进步。作为世界银行首席执行官，她的这番言论引起了媒体的关注。该数据基于北京和上海的指标数据，其中“上海样本”的权重占55%。

盐：味道和力量的关键在于开放

一位常来上海的温州人写了一篇小文章，说自己最喜欢外滩这个灯火辉煌的免费景点，更重要的是“上海从来不会怠慢任何一个匆匆而来的游客”。

当天，弗朗茨·威尔瑟-莫斯特率领克利夫兰交响乐团举行了此次上海之行的首场音乐会。指挥一如既往的优雅而神秘，回避采访。纳德健谈，他表示，这支美国乐队上次来上海是21年前，他们在卢湾体育馆演出，舞台上铺着红地毯，背景是一幅巨幅的山水画。当天，他在外滩漫步了两个多小时，被这座城市独特的个性所吸引。这次再来，感觉更加开阔，魅力更大。

1998 年克利夫兰管弦乐团在卢湾体育馆演出

浦东的别墅里，葛建雄正在收拾行李。他很快就要带着女儿去约旦了。四年前，女儿提议，作为葛建雄七十岁生日的生日礼物，两人一起去爬乞力马扎罗山。他们从上海坐飞机过来，按照当地的标准配置，雇了两名向导、一名厨师、五名挑夫，爬到了海拔4800米的地方。

在这位史地教授的眼中，上海一直是一个来去自由的地方。1956年，他家从浙江南浔镇搬到了上海。当时读小学五年级的葛建雄拿着转学证明来到闸北区教育局，对方说只要通过考试就行。“我的第一印象是，进上海很容易。”

一心要去火星的马斯克发现，上海或许比火星更有趣。特斯拉投资500亿美元的“超级工厂”，从签约到开工只用了半年时间，经过三个多月的建设，就已经开始生产。这一年来，马斯克一直用他的“喜鹊嘴”为上海说好话，从上海人的魅力到这座城市的开放性格，几乎无一不称赞。

春夏季节刚刚开始，东航新开通108个国际国内航班，增加224条航线频率，增加82个国际及地区航班目的地，日均航班量超过2600个。他们大力推广的航线之一，就是刚刚开通的上海浦东至布达佩斯，“这是第一个与中国签署‘一带一路’备忘录的欧洲国家，布达佩斯是一座风景秀丽、人文丰富的欧洲古城。”而年纪稍大的中国人也知道，著名喜剧演员陈佩斯出生时，其父亲陈强就在布达佩斯，便一时冲动给他取名“佩斯”。

马来西亚“猫山王”从海外赶来，现在在国家会展中心展出。这种榴莲个头较小，但味道更浓，很少见到。勇敢的“吃货”们说，咬一口，立刻被味道吸引。大批船东、船舶经营者、船舶管理人和租船经纪人刚刚离开，他们来参加波罗的海与国际海事理事会全球会员大会，三年前他们就来过，据说连续两届会议都在同一地方举行。西班牙塞万提斯图书馆计划出版一本新的西班牙语版《上海指南》，因为越来越多的西班牙语使用者正在探索上海这座城市。

上海是一个“自信”和“担当”融入血液的地方，似乎没有什么冲突。这里的人们说：“上海不是东方的巴黎，也不是东方的伦敦，上海是独一无二的上海。”但他们会说：“纽约有一座被誉为‘世界十字路口’的时代广场，我们黄浦江两岸能不能成为‘世界客厅’？”

石油：流淌、滋润长三角

和其他行业一样，公交司机也有他们的烦恼。比如，开车是主业，同时还要照顾乘客投币刷卡、催促他们去车后座、回答各种问题等等，都是比主业更繁琐的副业；有的路段总是拥堵，长途公交司机在高速行驶中根本体会不到风景。更重要的是，他们看到的窗外风景永远是千篇一律，日复一日，毫无新意。

但这一天，嘉定59路公交车的司机们却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滋味。因为这条公交线路延伸到了江苏太仓，每天新增20趟车次。向南，金山的朗霞2路公交车直达浙江广陈镇山塘村；向西，青浦干脆开通了3条省际班线，直达江苏吴江和浙江西塘。

37岁的刘伟刚满月，却活得像个大学生。早上7点起床，吃早饭，上班，在食堂吃午饭，然后上班，晚饭后加班，下班，回宿舍跑步、洗漱、睡觉。这样的日子，始于一个月前，当时他被分配到长三角生态绿色综合发展示范区执委会工作。他所在的生态与规划建设团队6人中，有2人来自江苏、浙江和上海。他显得公正无私。

比刘伟大一倍的陈祥根，喜欢晚饭后到大洋山旧码头散步，看看对面的东海大桥和洋山深水港。16年前，坐在他家的洋山宾馆里，他曾对我深情地讲起那几年的往事。1994年左右，我听说上海在考察对面的小洋山上建深水港的可能性，就借钱建了这座三层楼的酒店。之后发生了很多故事，但最终我等到了洋山港开工的消息。

洋山深水港区

后来，他的儿子陈银章又申请了一条史无前例的联运路线：从上海直达洋山港，2017年，这条路线被纳入公共交通，陈银章顺理成章地当上了洋山客运站站长，不仅在上海大学任教，还向洋山当地渔民直销海鲜，承诺“两小时就能到达上海市中心”。

那段时间，很多人都在讨论长三角第二大城市是谁，因为上海是毫无争议的第一，但杭州、南京、苏州都在争夺第二。有人说南京可能“边缘化”了，也有人说这简直是无稽之谈。不信的话，可以去看看《陈情令》的两场中国风演唱会，不是在北上广这样的热门演出地，而是在南京。观众从全国各地甚至海外蜂拥而至。一年的时间里，王源、张艺兴、吴亦凡……几乎所有大众能记住的“流量明星”都在南京开过演唱会。

乘客扫码进站

这一天，徐州加入长三角轨道交通扫码互通，据说在上海扫码出行的乘客中，除了本地人，来自苏浙皖的乘客占绝对多数，阜阳、亳州终于结束了没有高铁的历史，皖北人当然为此兴奋不已，因为加入了长三角快速交通圈，苏北人也很高兴，因为淮安、宿迁很快就要通高铁了，江苏13个省辖市将全部进入高铁时代。

有人拼命地跟别人称亲。苏州人说，全国有很多“小上海”，但你要知道，上海曾经是“小苏州”，“哪个上海人家没有几个苏州亲戚？”无锡人说，自己才是真正的“小上海”。主持人曹可凡列举了祖辈的事迹，严肃地说：“我们无锡人在上海，一定要高举祖辈的大旗。”宁波人说，如果家里老人说要出去，但没说要去哪里，“肯定是上海。”

南京人怀旧情怀：明代南京太仆寺为何设在安徽滁州？因为“长三角一体化自古有之”。

大米：创新是谷物成功的关键

上海的每一天都是新的，就连这个看似平常的星期天也不例外。

辰山植物园计划收集上千个废弃奶粉罐，在其中种植微型水生植物，组合成创意植物景观。“媒体热点”临港新片区刚刚获得全国首张牌照，成为智能网联汽车综合测试示范区。美琪大剧院正在上演原创海派杂技剧《上海之战》，观众原本以为杂技就是表演各种高难度动作，但当表演结束时，纷纷表示“没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想到自己能讲出一个情节完整的故事，真是让人耳目一新。”

当天下午，徐家汇国际和平妇幼保健院的“妇产科麻醉高峰论坛”即将落下帷幕。据说，2.3万名年轻麻醉医生观看了线上直播，其中一个议题就是探讨人工智能在麻醉中的应用。这一天，妇产医院和往常一样，一个个鲜红的身躯、满脸黏液、双手高高举起、发出醉人的哭声，“小生灵”从妈妈的肚子里“爬”出来。如果你稍稍睁开眼睛，或许可以隐约看到医生和护士娴熟剪断脐带，妈妈躺在产床上百感交集地注视着你，爸爸慌乱地找手机拍下人生中第一张自己的照片。

新生儿的一切都是新的，拥有百年历史的杨树浦发电厂在停运9年后也在寻找属于自己的新生，当天消息称其正在征集国际化改造规划设计方案，目标是成为上海有机城市更新的典型，变身高端服务业公司总部。

艺人陈龙也没闲着，《琅琊榜》里的禁军统领陈龙投资创办了艺人选角APP，他从中看到了商机：娱乐圈选演员还是以“熟人模式”为主，不仅机会不对称，而且效率低、成本高。

廖昌永在城市的东北角，饶有兴致地讲起8年前的往事。当时，世界游泳锦标赛首次在上海举行，开幕式总导演滕俊杰给主题曲演唱者定下要求：可以游泳、可以跳水，但不能假唱。廖昌永刻苦练习了一个月，开幕式上，他西装革履、打着领带唱完主题曲。突然，他换上泳衣，跳进泳池，游到对岸，再唱完剩下的歌……

这个多年前的想法，最近在微博上成为热议话题。“文化创新需要钱，但不能一味地花钱，否则就是‘伪成功’。”在这一点上，滕志强和廖志强都表示认同。中国乃至全球首部8K全景声故事片《这里的黎明静悄悄》，以及全球首家8K影院，也在2019年于上海上映。

面积不足1000平米的盒马mini店刚刚在浦江城市生活广场开业，苏宁携手二次元，海尔设计了百余间样板间，刚刚透露的数字是，今年上半年全球首店开业498家，上海的开业数量占全国总数的一半。

据悉，2019年上海智慧城市发展指数为105.86，连续6年保持持续增长。除了本土互联网企业，就连总部在上海以外的企业也纷纷加大投入。有人掰着手指头数，阿里巴巴、腾讯、百度、华为、小米等纷纷涌现，亚马逊、微软、苹果等也纷纷成立研发职能机构。

研究经济学的何万鹏谈及互联网企业时说：“当年我们留不住他们，今天我们拦不住他们。”研究历史的熊月枝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说：“上海有中国人，也有外国人才，我们要想在竞争中取胜，就必须取胜。要取胜，就必须善于创新。”

其实，不仅如此，上海人对智者充满敬畏与好奇。一个多月后，近70位世界顶尖科学家来到上海。其中一位就是谢尔顿·李·格拉肖，一位1979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他曾多次被问到：“你是《生活大爆炸》中谢尔顿的原型吗？”

柴火：人多力量大

有些人把这一天当作节日来庆祝，而另一些人则把它当作一个普通的日子。

一些政府部门显然把这当成了“大日子”。浦东婚姻登记中心一大早就开门了，比平时早了一个小时，所有工作人员都到岗执勤。他们还为每对新人准备了一朵玫瑰，魔术小丑费迪南德则在旁边拉着小提琴，

五彩缤纷、形态各异的气球。下班后，我清点了一下收到的气球对数，共收到484对，数量位居全市第一。

然而有结婚就一定有离婚，虽然大多数离婚并不选择在这一天，但从全年的统计来看，几乎每有两对夫妻登记结婚，就有一对夫妻离婚。

据饿了么信息显示，上海当天限时送鲜花订单量排名全国第二，仅次于成都，虹桥国际机场位列第一是因为在全国所有机场中，虹桥机场是送鲜花订单量最多的机场。

网上有人说，这一天其实是“国际癫痫日”。有人迅速核实并辟谣，称“国际癫痫日”是每年2月的第二个星期一，今年是2月11日。没有发生车祸。

傍晚，扬普（Yangpu）地区的新疆旺奇（Yangpu）有一场比赛。

几个月后，即使是其他计划前往上海的游客也开始学习如何对垃圾进行分类，这是一个网站进行的一项随机调查，有80％以上的受访者支持上海酒店，而不是积极地提供倾向的商品，而超过三分之一的人认为Garbage Sorting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上海是一个充满激情的地方，但有时在8月27日的外观上覆盖了，而去那里的每个人都震惊了“大人群”。

有时，效率很棒，在11月5日上午5:53，TG662降落在Pudong机场，这11位客人可以下飞机，通过安全检查并完整的移民手续。

有时，他们在微信中的高速公路上有一个可怕的视频。

当然，更有趣的是6月25日，Gubei的Takashimaya百货公司在6月25日发表了一份公告，表明它已经努力工作了七年，但实体店的消费却很慢，它将在两天后关闭。

正如上海居民蜂拥而至，在截止日期之前的两天，Takashimaya发出了继续运营的通知，称其已获得财产所有人和相关城市部门的帮助，因此三个月后，上海选择了“最美丽的厕所”，并选择了“ Tableashimaya Departmays Soremess Mastroom”奖。

但是，尽管上海居民的预期寿命已达到83.63年，但我们最期望的“逆转”并不是如此。

Xu Zhongyu教授，现年105岁，留下了“大学中国人”； “珍珠塔”的“塔国王”去世；

80岁的导演Yigong以他的所有力量写道：“上海电影！”这位66岁的编剧和导演Peng Xiaolian敦促不应该有任何形式的告别仪式，他的愿望是与我的父母一起埋葬的。

但与此同时，94岁的Cao Peng再次在上海大剧院演出，有2000多人一起唱歌“我的祖国和我”，“我在我登上了63岁的Chen Xuyuan时就成为了中国派对，因此我在舞台上辞职了。 ，当中国男子篮球队可能第一次错过奥运会时，现年39岁的姚明对相机说：我负责。

这是上海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