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自述:从阿批到牛奶月亮巡演的成长与坚持
前段时间嘉嘉找我,询问能否给她做个采访,目的是为牛奶月亮(Milkymoon)巡演做宣传,我答应了她。但她不在北京,只能通过微信进行问答。看着她那些情绪强烈且个人色彩浓郁的文字,我觉得强行写篇采访不如直接把她的回复整理成一篇自述,这样会更立体。
如果你认识她,那你肯定知晓她“诡谲”的性格。所以我们在这篇文章的内容方面展开了激烈的拉锯战,具体的过程就不详细阐述了。一方面,我的一些提议被她否定了;另一方面,整理好的稿子也被她删掉了很多。最后,为了买票,她还强行植入了巡演的嘉宾广告。我斗不过她,只得认输。
我查看了聊天记录,我与她添加微信是在去年的五月。那个时候,她名叫“阿批”。如今,她早已像舍弃其他东西那样,舍弃这个名字很久了。在添加微信之后的三个月时间里,我们都未曾说过一句话。然而,我每天能看到的朋友圈却增加了十条(此数字不精确)。她有时在澳大利亚,有时在国内。有时在成都,有时在上海。我一时之间没弄清楚这个零零后的生活状态(或许到现在也还没弄明白)。
去年八月,我初次与“阿批”见面。彼时她从澳洲办理退学后归来,创建了一个名为“盯盯猫唱片机”的厂牌,并且会不定时在公众号里发布一些关于乐队的采访。我与她约定见面,原因是我希望能够跟随她去旁听她对丢莱卡的主唱涂俊南的采访。后来有一天,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奇特的想法,想要制作杂志。我第一个联系的帮手就是她。尽管杂志经历了许多波折,到现在还没有取得最终的成果,但在这个过程中,通过她我结识了很多从事自主音乐相关工作的朋友。这真的特别有意思。
做采访时,有个地方让我很错愕,那就是下文第三段。我下意识地认为她是我的同龄人,于是很想知道她小学时期的成都是什么样,因为我小学是在老家读书的。她反问我:“我小学时候的成都不就是你高中的成都吗?”哇,那一瞬间面对零零后与我的年龄差距,我不知该说什么。我相信以后这样的时刻只会增多,不会减少。
我话有些多了,现在该把时间交给年轻人了。重点如下:文章看不完不用在意,打开秀动,搜索 Milkymoon,接着点击立即购票!再见!
——艾舒
三、二、一,开始!
我从何时开始接触音乐呢?是从小的时候开始的。我出生在二十一世纪初呀。那时候流行音乐发展迅猛,大街小巷都能听到来自宝岛台岛的流行歌曲。前几天我播放 SHE 的歌时,我妈妈说,我小时候喜欢在床上蹦蹦跳跳地唱他们的歌,经常摔下来,他们没办法,只能把我的床修成和铁栏一样,把我困在里面蹦。
我记忆中,我爸爸从小就特别希望我学吉他。那时的我是个弹琵琶的“淑女”。然而,他一直在我耳边念叨,说吉他很好,吉他是爱情冲锋枪。那时候的我还对他的话不屑一顾,没想到最终自己却沦落到用吉他写苦情歌的地步。(奶月 10 首新歌 8 首写给帅哥,好惨一个乐队,主要是我们成员太惨。)
小学时期的成都是什么样的呢?我小学时的成都不就是你高中所在的成都吗?这还用我多说吗?不过呢,我可以不说我小学时候的成都。因为我小学懂事的那段时间是在国外度过的,在成都的时候我也没有什么能够自主行动的能力。
真正谈及独立音乐,我是从初中开始接触的。初一的时候,我刚刚回国,成为了班上的插班生。你要知道,小孩子通常都不太友好,对于不是一起入学的孩子,往往会被排挤。哦,其实也不能说是排挤,就是比较慢热,等后面熟悉了就不会这样了,可能是因为不熟悉,他们就没有把你当作自己人。我那时候未拿到校服,一直穿着自己的衣服,在学校里显得特别尴尬。
然后很巧,有一个在学校外面认识的搞乐队的朋友,他是我的学校学长,现在也是我的好朋友。他那时说要带我去看演出,我因为没事做,就跟着他去了一个地方,那是一个蛮神奇的地方。那个现场和我们现在所说的去 Livehouse 看的演出完全不同,是一群朋克年轻人的狂欢。光头、鸡冠头,还有满胳膊的纹身。拥挤的小屋子里满是汗水,想象一下这样的场景。其中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个绿毛哥哥在台上不停地蹦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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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时,我为了合群想了许多办法,例如去接触韩流以及二次元之类的。然而后来,我发觉这些办法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作用。尽管它们间接导致我无法戒掉追番的习惯,但我总感觉身边有很多朋友过得并不如意。并且在那个时候,我遭遇了一些十分严重的社交问题。所以就如我上次所言,在学校时会感到孤独,喜欢独自偷偷地在学校里戴着耳机听歌,尤其是在上课的时候。我很喜欢张艾嘉以及台岛民歌运动那一派的音乐。
张艾嘉是一位我从小听到现在的歌手。小时候集训时,我完全坐不住,一个小时就会跑出去买吃的或玩的东西。后来这种情况不行了,我爸给了我一个 iTouch。那时智能手机不像现在这么普及,拥有一个 iTouch 是很了不起的事。所以我就一直随身带着它,最终在去乡村写生的大巴车站把它弄丢了。
那个时候还不会自己往里面导歌,里面仅有我爸爸导的歌,这些歌全是张艾嘉的以及一些国外乐队的。(作为中国人,我对自己的母语有着很浓厚的情怀。)所以最初选择张艾嘉并不是我自己的意愿。她的歌一直很耐听,并且很多歌中都蕴含着很多故事。不是那种只是一时爽完就结束的歌,而是能够让人爽一辈子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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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使用豆瓣 FM,这是我保持时间最久的习惯。我一直都在使用虾米,从十岁一直用到现在,而且它很好用。但是现在还在听的很多乐队都是当时豆瓣 FM 推荐给我的。我那时也通过豆瓣去了解周围发生的事情,并且开始在外面寻找属于自己的圈子。
对于我们这一代而言,豆瓣已然十分过时了。零零后中以豆瓣作为主要社交网络的确实很少。然而,由于我自幼在父母的引领下使用豆瓣,所以在最为需要社交的时候,我最先选取的途径依然是豆瓣小组,而非当年最为时髦的百度贴吧。
那时候使用豆瓣,喜欢去寻找一些比较有意思的人并关注他们,我就不提及名字了,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成为了我现在的微信好友。或许是因为我童年十分短暂,所以我的长相稍微有些成熟(用 highlight 标记出“稍微”)。我的朋友中年龄比我大十几岁的特别多,这真的很神奇。
用豆瓣是为了寻找最近比较有意思的活动。我读初中的时候,成都的那些有意思的活动确实都比较有意思,和现在很多活动不一样,现在很多活动内容很空。当然,这并不局限于成都,全国都是这样。比如那时候家楼下新开的 NU 就有很多免费活动,地点在之前的老 A 区。
我爸爸妈妈很喜欢去 NU 喝咖啡,常常会待到很晚,大概在十一二点的时候。这样一来,我就刚好有时间去看演出。等看完演出出来后,还能和他们一起在 NU 待着,一起写写作业或者看看电影。现在只要有乐队来成都,我基本上还是会带他们在那里活动,那里的吃的非常好吃,强烈推荐瘾食。有一家店,安静且味道很不错。但凡摇滚大明星来成都演出,我都会带他们去那家店。现在,老板更换菜单都会提前跟我讲,甚至已经开始给我打折了。上次带缺省去,他们也给我打了折。夜宵可以去瓦烤。真的是与 NU 相关的餐馆都被我吃成了熟人。
比较有意思的演出呢?
我记得有阿修罗,还有发声螺纹。海朋森也在其中,荷尔蒙小姐也存在。另外还有一些我不太好意思提及的重型,那都有点像是黑历史了!并且这些当中的大多数都是免费的。然而在那个时候,我并没有察觉到这些是什么小众的东西,只是觉得学校里的朋友都不会喜欢罢了。说实话,这些东西确实挺无趣的,同龄人的注意力都被更有意思的东西给吸引走了。
初中期间有一些比较印象深刻的现场经历,很难提及。我记得曾在芳沁看过鸟撞,何凡老师的口水弧度令人难忘。之后在多次观看鸟撞的演出时,我都会特意留意这个细节(真的很特别)。它真的一点都没有改变。
最难忘的是诱导社。大概在 2015 年底,那一次我丢失了我最心爱的 iPod,并且被我的老师发现我穿着校服出现在了声色场所看演出。这把我吓得几乎要跪下忏悔。要知道,我初中就读于成都一所很好的初中。(嘿嘿,不过我可不仅仅只是穿着校服做过这些不好的事情,后来脸皮变厚了也就不再害怕了。甚至还曾想过在母校门口进行街头卖艺。)
我听过民谣之类的。在 2014 年,我最喜欢的乐队是丢火车。哈哈哈,那个贝斯手真的好帅呀!我依然觉得摇滚乐手长得好看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那时候成都的独立音乐氛围相当不错。它培养出了一批和我年纪相仿的小孩子,这些小孩子从小就处在这样的环境中并被其滋养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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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在学校里有一次很偶然的机会,加入了一个球迷群。那时候我踢足球,并且偶尔也看看球。就在群里玩梗的时候,有个人接上了话。我都记不清玩的是什么梗了,反正就是一个关于独立音乐的梗。
惊为天人,觉得在这个傻逼学校里面居然能有人看得懂??
就加了那个男生的好友。高冷的我可不是一个随随便就加人的人!
后来知晓这个男的极为厉害,并且他有一个更厉害的朋友。暂且用 A 和 B 来称呼这两个男生吧,男生 A 是一个英伦摇滚爱好者,没错,就是我最为鄙夷的那种。然而他对国内的独立音乐文化极为了解,堪称我的导师级别。另一个男生 B 呢,是个很容易被欺负的男生,同时也是一位独立音乐爱好者,他比男生 A 更了解国内的独立音乐文化。大概其有多令人惊讶呢?我那时还在听流行朋克,像刺猬、后鲨、新裤子这些乐队。而他们那时已经开始进行另类音乐的创作以及盯鞋风格的尝试了。
我是一名初中生,我真的觉得,认识他们这件事,为我打开了新世纪的大门。
出国之后是我开始接触国内独立音乐的一个重要时期。很奇妙的是,在国内我不太听中文歌(艾舒:那你之前还听那么多刺猬、后鲨、新裤子啊)(你话真多)(我只是这么说一说,我大部分时候还是听 Sonic Youth 啊地下丝绒啊这类。但最近又开始听了,确实非常好听!),而在国外却疯狂地听中文歌。
我最喜欢的乐队是腰乐队。说来惭愧,我是在他们解散之后才开始听他们的歌的,那种感觉就像是“相见恨晚”。在知道腰乐队的那个整个夏天,我几乎都是用他们的歌来抵抗炎热天气带来的浮躁。这些歌很克制,但反抗意识一点也不弱。
我为何要出国?我担心说出来会被人笑话。能不能不说呢?我如此酷,如果大家都知晓是这样的原因,那我就酷不起来啦。
在澳洲的第一年,我是个乖乖的高中生,没什么特别的生活。高中生很乖,我也一样很乖,只是稍微染了染头发,偷偷地表现出一点叛逆。
我就读的是一所全部由女孩子组成的宗教学校,管理极为严格。并且学校位于山里,在学校里,如果你不佩戴学校的围巾,就会被关到 detention room 去写检讨。幸运的是,我的第一年表现得很乖巧,成绩也很不错。
退学这件事用一两句话难以讲清楚。我觉得如今我身边的朋友都已经习惯了。我是那种一旦在一个环境中感到不习惯,就会立刻选择去更换另一个环境的人。
我退学后回来了。现在很明显,我发现这个决定是错误的。所以,我正在打算申请去别的国家留学。
怎么讲呢,“年轻人是快速的”这句话在我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我真的极为快速,几乎一个月就能更换三个地方去。在做决定方面,也是极为迅速的。但这并非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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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厂牌的具体原因颇为奇妙。去年四五月的时候,那时身处澳洲,心中便想着在年底回国放假之际,于成都举办一次演出。于是提前与当年还未成为网红乐队的动物园钉子户约定好了。动物园钉子户确实是和我一同长大的,即便也就一年时间,但彼此都有了很大的成长。那时候看到他们自闭害羞的台风模样。到现在在音乐节下面都有人跳水了。这让我感慨万分。所以每次观看他们的演出,我的眼角都变得湿漉漉的。
后来在七八月的时候身处成都,一位姐姐突然说道:为何不创建一个厂牌呢?并且在那段时间里,我与成都的朋友聊起这件事时,始终觉得成都的独立音乐氛围过于表面。意思是它看上去十分欣欣向荣,然而年轻人所享受的东西却并非良好。虽不举例,但确实有太多这样的例子,也不太担心得罪人,不过最近怼人怼得太多了,想积攒些功德。有一些很好的乐队,他们还没有走出来。
那时候的愿望很简单且有些中二。就是想让年轻人听些更好的东西。喝酒上头时,就做出了盯盯猫。这个名字是我妈妈开玩笑说的:要扎根成都就需要有成都特色呀,那就叫盯盯猫好了。在成都话里,盯盯猫是蜻蜓的意思。
十六岁的时候太年轻了,感觉身边厉害的主办和好乐队有很多。曾以为厂牌是有朋友帮忙就能轻松做起来的事,但以我现在的能力,确实完全做不好一个厂牌。比如中途被人非议就会情绪低落到解散厂牌的群,又比如因为学业上的诸多问题,盯盯猫中途停摆了半年。
现在重新活跃起来了,我一直在尝试着怎样做才能让盯盯猫看起来没那么坏呢?
我们接下来会发行一些磁带以及一些小玩意儿,或许还会继续进行乐队采访。如果有想看的乐队采访,可在盯盯猫的后台悄悄告诉我,我会尽力满足。
盯盯猫这个组织很糟糕。现在它大概有五个乐队。这五个乐队都打算发行磁带。我们前段时间的卧室星计划,收集了很多优秀的宅录音乐人的作品,并且也准备发行磁带,真的很棒。
其中 Milkymoon 即牛奶月亮,起初是我的个人计划,这名字挺好听的。在我的记忆中,大概是在十五岁的夏天开始的,第一首歌名为“红巨星冒险计划”,可不知为何把拷贝弄丢了,不过身边听过这首歌的朋友应该不少。这首歌完全没有配器,然而在录音的那天,外面鸟儿的叫声都被录了进去,非常好听!到现在我依然非常非常喜欢那首歌。好可惜的是,我上个手机里有,但弄丢了!!
我前几年对月亮极为喜爱,所以有了牛奶月亮这个名字。或许是小时候看了太多伤痛青春小言,总觉得月亮是很神秘且很有意境的事物。我在澳洲念书期间,曾遇到过一次几百年才见一次的超级月亮。当时我住在一个火车终点站,那个地方在山上,景色十分优美。我蹲在自家门口的花园里守候那个超级月亮。然而,那天的月亮呈现出白蒙蒙的状态,并非想象中那种巨大且黄澄澄的样子。我当时就感觉它很 milky 。我的朋友在第二天问我观看超级月亮的感受,我回答道:很 milky 。
还有需要解释一下,实际上我不是那种特别急于将自己的东西展示出来的人。因为我并不急于让他人了解我,即便从我如此强烈的公共表达中可能看不出来,但实际上我是很有顾虑的。
巡演并非因为我们拥有粉丝,也不是我们觉得自己的歌已经好听到该有粉丝了。年初在在北京的时候,与我关系十分要好的一支重庆乐队 Love And Bruises 确定了夏日巡演,然而在巡演过程中,成员出现了一些问题,导致突然无法继续演出。于是我就表示带着能够参加的乐手继续把巡演完成就好了。
主心发生了改变,那么乐队的风格肯定会有很大的差异。因为不想破坏爱与逼(我给他们取的爱称)原本的完整感,所以就直接开始重启我自己的个人计划。
Milkymoon意外地继承了这场巡演已经安排好的场次。
我觉得自己不配做乐队。我写的东西非常粗糙,已经有一年多没有练习乐队也没有练琴了。突然说要开始准备巡演,我吓得要死。
我真的很认真地在练琴。这几天我在广州,和一些很年轻的 Indie Band 天天待在一起。我觉得从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我认为自己是能够做好的,请大家再给我一些时间吧。
而且现在网上的demo都不好听!求求大家都不要瞎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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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流媒体上能听到的奶月的歌,其中有一部分是我与周雨阳在西南大学的某间廉租房里录制而成的,还有一部分是我在家中自己录制的。
怎么讲呢,其实牛奶月亮的歌起码还蛮有意思的吧!
但是有一个冷知识要分享:社交性比较强的乐队,它们的歌往往比较难听。从你们看到我这种呼风唤雨的架势,就能够明白我在乐队方面没有太多心思。
不过我也很会沉下心来做事情,请大家,再给我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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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朋友都知晓,今年我依旧是一名高考生。因此,当得知要进行巡演时,我为自己进行了诸多心理方面的建设。
譬如当毕业旅行玩一玩也好啦,花钱买教训也好啦?
可以把这次巡演当作一次难得的成长经历,当作一次成人礼。因为马上就要成年了,而我完全没有做好成为成年人的准备。
巡演定在夏天。因为人们觉得在夏天,人的荷尔蒙会经历重新分解和构造的过程,从而变得特别浪漫。我的外表存在缺陷,这决定了我无法谈恋爱,所以只能将荷尔蒙倾注在音乐事业上。
不过现在不敢说夏天了。小时候一到夏天,就一定要写一篇言情长文来夸赞和讲述一番。现在这个季节,容不得人们多说一句话。
六七八月的一切都极具魔幻之感。晚风是夏日特色之一。海也是夏日特色。疯狂变换的 honeyboy 同样是夏日特色。甚至过量酒精麻醉的大脑也是夏日特色。
冬天一宿醉就会显得很可怜。
所以我们介绍巡演的那段话是这样的:在夏天踏上一段远行。与各地的朋友一同去制造浪漫,同时也制造噪音。
巡演嘉宾真的很棒。我自己在家看着嘉宾名单时,都会忍不住咂咂嘴。这些嘉宾实在是太厉害了。
我觉得当地最喜欢的乐队基本上都已经确定了。在武汉,确实没有什么乐队能够让我们一起制造浪漫。
我在成都自家楼下进行演出,这是主场作战。嘉宾是 Deep Water。我对此非常期待,一个朋克吉他手与美丽合成器女孩的碰撞,确实有点“过度浪漫”了。
重庆是我的好朋友的乐队,他也是我很喜欢的电台主播。这支乐队叫“互助会”,源自牙尖嘴利的珊瑚坝。它的前身是重庆最好的前卫队“君又来”,这里不说那些没用的,懂的人都应该来看看。
长沙有一群年轻乐队,它们和我们一样,叫做自闭电台。你瞧,那些名字带有 emo 的乐队都不会太差。
广州的情况先不说了,我们来关注盯盯猫的聚会。Little Black Mess 和 A Crush On River 的捞鱼组还有另一只乐队叫“有话”。今天我才去看了他们的排练,那两位 band girl 真的特别惹人喜爱。他们的贝斯手是 Die Chiwawa Die 的贝斯手,鼓手是一位很直率的东北哥哥。这是一群非常有意思的人。
上海是我的好姐姐,也是我的坏哥哥们。他们的解离之真实无需多言,早已被夸赞得淋漓尽致。他们真的很值得去现场观看。我是以学习的态度去参与他们演出的,这样的机会实在太难得了。Trip Fuel 是技术流,陈文杰是 18V 王子。
义乌和杭州被单独标记出来,是因为它们确实极为不同。我始终对声音实验怀有浓厚的兴趣,我认为在自己的审美范畴内做同一件东西是很无趣的。人应当学会多去接受和打破(然而我不喜欢随意搞噪音,那是艺术骗局。)但很无奈的是,我的技术存在局限。因此,盯盯猫有了费老师的加入,也有了实验部门。这是一个很有商务气息的名字。
这两站是与 silent Wave 和开涩露一同合作的队伍,它们都很厉害。我很喜欢的一个台岛乐队破地狱曾说过这样一句话:在大陆认识的所有女孩全是开涩露的。大家应该明白了吧!对实验感兴趣的人要来观看。
北京很有意思。我们的嘉宾是 Summer Vapour。我确定邀请他们之后,在发朋友圈时,评论里才有朋友跟我说,这个乐队的主唱是她关注了很久的穿搭博主!确实如此!主唱是个帅哥!并且乐队整体的音乐也很酷!
看吧,我说什么来的。
夏天真是有点神奇,今年夏天格外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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