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至17世纪欧洲女巫审判:荒唐处死女性,罪恶凌虐不断
十四世纪至十七世纪期间,欧洲发生了人类历史上声名狼藉的所谓“女巫审判”。
说是审判,实际上根本不需要审判。
一旦孩子出现身体不适、得了风寒,或者学业表现不佳,大家就全都认为是巫婆捣乱。
那些被扣上“女巫”帽子的女性,根本无法为自己申辩,唯一能证明她们有罪的就是用刑逼供得来的供词。
就连法国民族英雄圣女贞德,也是死在莫须有的“女巫罪”之下。
审判“女巫”时,她得一丝不挂地任人查验,竟有路人因赶去围观而失蹄摔断了颈椎。这种混杂着惊吓与窥探的体验,反而助长了更残酷的折磨。
没有法律、没有人权,只有无止境的迫害和性变态。
中世纪众多女性被以“女巫”的名义荒唐处死
中世纪的欧洲人,常把“女巫”刻画成无比丑陋的样子。
那个老妇人披着墨色衣衫,腰肢弯曲,手持长柄工具,鼻梁高挺,面容古怪。她们常与阴暗为伍,热衷于施展诡异法术,将恐怖的灾祸散布于人世间。
可是,这种形象却在数百年后的东方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她们身穿少女风格服饰,面容娇俏,笑容甜美,体内潜藏着象征光明的魔法力量,偶尔能够进行形态转换,秉持正义理念,无私地救助每一个人。
女巫,怎么变成了二次元魔法少女?
1891年出版的日本《西洋妖怪异闻录》首次记录了“魔女”一词,其含义为施法女性。
从此以后,“魔女”便逐步出现在日本的各类书籍里。
西洋妖怪奇谈
1910年,一位在德国留学的作家和医生森鸥外,在其创作的故事中提及了“魔女”,同时将这一概念与欧洲中世纪时期的“女巫”产生了关联。
日本没有体验过“女巫审判”的极端黑暗阶段,因此对于欧洲描述女巫的恶劣形象,该国认知仅限于表面层次。
例如,欧罗巴民族觉得女巫能够运用巫术加害他人;而岛民这边,只承认她们会施法,是否降下灾祸,则依据具体情节而定。
比如说,欧罗巴那边觉得女巫能借助法术勾引男士;轮到东瀛这边了——哎呀,蛊惑?女巫立刻就幻化成绝色佳人的模样了。
欧洲人对巫术的惊惧在日本逐渐淡化,过去同恶魔做交易的“女巫”,转而变成了能够与神魔对话的“魔女”。
森鴎外,与夏目漱石、芥川龙之介并称“日本近代三大文豪”
魔女这个词的本意是指会施展法术的女性,后来被解释为魔法少女,形象变得十分讨人喜欢,这种设定对于二次元作品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1962年,赤冢不二夫所绘漫画《甜蜜小天使》里,主要女性角色加贺美厚子能够借助魔法化妆镜完成形象转换。
这个叙述以加贺美厚子为视角,描绘了她身边发生的各种状况,通过她变身的特殊能力,协助他人化解棘手难题。
1966年,横山光辉将美国电视剧《Bewitched》改编为漫画《魔法使莎莉》,这部作品被搬上了电影银幕,在日本早期制作的少女动画中具有代表性,同时也是首部以魔法少女为主题的动画。
魔法少女莎莉现身凡间嬉戏,邂逅了同岁的伙伴,在协助他人过程中领悟到世间存在超越魔法的事物。
《甜蜜小天使》1969年才被改编成动画
魔法使莎莉
另外,1973年永井豪的《甜心战士》也被视为魔法少女类型作品的鼻祖。
东映在1980年制作的《魔法少女拉拉贝尔》,是首个在作品名称中包含“魔法少女”字样的动画作品。
现在,所谓“女巫”的印象,基本上变成了那些借助特定方法改变形态或运用超自然能力,并且拥有强烈正义感的年轻女性形象。
对“魔法”一词的泛用,也造成概念一定程度的转变。
日本动漫和游戏里的魔法,已经超出了西方奇幻作品里那种老派的魔法设定。
它既能借助阴暗力量,也能发挥积极效用,部分创作还把它描绘成尖端制造物,当作一种资源来运用。
甜心战士
魔法少女拉拉贝尔
关于“魔法少女”的作品,如今在动漫世界中已经非常常见。
一些突出的例子,例如《美少女战士》里的水手服战士借助月棱镜、指挥笔等物品完成变形;《魔卡少女樱》中的小樱通过念诵咒语实现变身;还有融合了传统巫女服饰与日式魔法师元素的吉卜力工作室动画《魔女宅急便》;甚至存在以魔法少女为名,实际上进行徒手搏斗的作品《光之美少女》。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魔法少女的集大成作——《魔法少女小圆》。
这部动画出自2011年,其剧本由虚渊玄操刀,单从编剧的署名就能体会到其中蕴含的强烈攻击性。
小圆在初二年级时,偶然间踏上了魔法少女的道路。她曾以为能够借此获得力量来对抗黑暗势力,但后来意识到必须承担更沉重的牺牲。那些深受大家喜爱的魔法少女们接连遭遇不幸,情况令人感到绝望,看不到任何转机。
《美少女战士》实际上美化了原作漫画中的很多情节
《魔法少女小圆》——致郁系大作
或许这正是历史上的真实吧。
从女祭司转变为女巫,从女巫进一步转化为魔法少女。《魔法少女小圆》借助温馨的视觉表现,内含令人深感压抑的冷酷,而历史则是用甜蜜的外表掩盖了残酷的实质。
那些经历“女巫审判”的女子,在生命最后时刻,难道不曾体会到彻底的绝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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