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英：网络小说的视觉化与影视改编

网络小说可视化及影视改编

王晓英

摘要：视觉文化转向是当代生活的重要变化之一。 这一特征存在于文化生活的各个领域，包括文学。 与传统小说相比，网络小说因其自身的用户属性以及其主流用户群体深度沉浸于视觉文化生活而必然具有更强的视觉特征。 近年来，网络文学全产业链的高度商业化运作，通过网络小说IP的衍生探索触达用户群体的盈利路径。 在IP衍生的多种形态中，以图像符号为主的文化流派最具市场价值，这将为IP的发展创造视觉导向。 由于影视受众群体最广，最容易引发社会效应，网络小说作者普遍对影视改编抱有期待。 这种期望内化在写作中，表现在运用“镜头之眼”进行叙述，小说的空间特征得到强化。 由此，影视界普遍实现了网络小说的视觉纪律。

关键词：网络文学； 图片; 影视改编； 媒体; 视觉文化

在网络文学的发展过程中，网络小说占据主导地位，甚至狭义上，网络文学就等同于网络小说。 20年来，网络小说不仅在篇幅、阅读平台、渠道、写作和阅读群体等方面发生了诸多变化，而且在写作方式、主题内容、语言表达等方面也出现了显着差异。 尤其是随着“大娱乐”概念的提出和实践，网络小说呈现出明显的变革趋势。 在各种变化中，可视化是最突出的趋势之一。 本文探讨网络小说（为了写作方便，有时也称为网络文学）的视觉问题，主要考察其成因、表现以及与影视改编的联系。

一、自带用户属性：网络小说视觉文化转向的内因

可视化与视觉文化的转向（也称为图像转向）同时发生。 “新视觉文化最显着的特征之一是它越来越倾向于将本身不可见的事物视觉化。” 视觉文化的转向是当代生活的重要变化之一，丹尼尔·贝尔早在1978年出版的《资本主义文化的矛盾》中就指出了这一变化的根本原因：“当代生活有两个突出的方面首先，现代世界是一个城市世界，刺激和社交能力有限，为人们提供了丰富的观看和想要观看的机会（而不是阅读和聆听）。第二个是当代倾向的本质，包括对行动的渴望（相对于观看）、对新奇的追求和对感觉的渴望，没有什么比“中国的艺术”更能满足这些迫切的欲望了。城市化始于20世纪90年代，这也是视觉文化开始大规模接触影视的时期。 时代。 这三者的同步并非偶然，而是存在因果关系，虽然也是由技术驱动的。 小说的可视化不仅仅发生在网络小说领域。 20世纪90年代以来，当代作家与影视的关系从最初的志同道合逐渐发展到一些作家为了取悦特定导演而写作。 这就导致了赵勇所说的“影视纳入、小说终结”。 但这种情况在文学领域并不常见，因为在传统文学领域，作家在创作上仍然拥有相当大的自主性和独立性。 小说是否具有严重的视觉倾向，主要取决于作者自身的创作经验和对视觉文化的接触。 实践（如“触电”的机会），而大多数作家没有这样的机会。 除了具有明显视觉特征的小说外，多种其他风格的小说并存。

然而，到了网络小说，情况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虽然我们不能说所有的网络小说都呈现出视觉化倾向，但就中国网络文学的主体，即走“中间道路”的中国网络文学而言，视觉化的状况不仅普遍，而且还存在一定的局限性。规模巨大。 这种情况与它自身的特点——写作和传播时对读者的依赖性强有直接关系。 作者将这种特性称为“自育的用户属性”。 我之所以用“用户”这个概念，是指非“读者”，主要是因为“用户”这个概念强调主动性和参与性。

再加上在网络1.0初期，网络信息还比较匮乏，极少数网络小说作者能够忽视用户的反应，从网络2.0时代开始，在网络小说的写作体系中，作者和用户需要处于有效的位置。 在互动中，没有用户关注的网络小说会让作者失去写作的动力。 用户的关注度和可能的反应成为小说作者重点考虑的因素。 因此，网络小说的写作变成了以作者为主导的“作者-用户”互动写作。 边写边更新、边写边更新的过程，是作者与用户协作、竞争、博弈的人际交往过程。 阅读的乐趣还来自于这种书写方式给予用户的参与感。 “参与写读”的过程还涉及到作者与用户的融合，逐渐形成“社群”，作者形成自己的“粉丝”。 因此，网络小说的“过程价值”与“作品价值”相互影响、纠缠在一起，没有用户参与的“孤独写作”过程让作者难以忍受，甚至成为了导致网络小说销量下滑的主要原因。 “太监”的网络文学如果没有“精品”就会受到诟病。

网络小说与用户的高度粘连，使其与用户群体的知识体系、审美习惯高度契合。 2012年移动互联网的大规模普及，一方面扩大了用户群体规模，另一方面也降低了用户群体的年龄、知识、社会融合程度，从而导致主流网络文学用户群体的迭代。 从历史角度看，网络文学发展的20年里，主流用户群体经历了从“70后”、“80后”到“90后”的转变。 从“80后”开始，用户与动漫、游戏的接触已经开始增多，“90后”的联系更加紧密。 “第三代以1995年左右出生的人为中心，是伴随着网络成长起来的一代人，他们与欧美日韩的‘网络一代’同时接受最新的网络文学艺术。 ” 滋养，精神上拥有一个二次元世界，正在推动网络文学走向二次元方向。”二次元世界是ACG（动画、漫画、游戏）所创造的二次元图像视觉世界。文学与二次元世界为网络文学增添了特定的视觉成分。”根据阅文和掌阅两大行业巨头2017年的统计，目前‘九千岁’的读者比例已达70%左右。也占一半左右，人口约2亿。”互联网一代他们形成的思维模式从一开始就是视觉化的。比如他们更喜欢在网络人际交往中使用和创造表情符号，比如网络直播、这样的习惯让他们阅读以语言和文字为主的网络小说，对那些用文字描述的熟悉的画面和场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亲近感。 因此，承载用户属性的网络小说在写作过程和文本呈现上，不免表现出类似于互联网一代的思维模式。 二次元对网络小说的影响之一就是为小说注入视觉思维，使小说视觉向二次元方向发展。 “小说的叙事基础来自于读者和作者脑海中储存的二维图像记忆，而文本只是起到唤醒这种图像记忆的标签作用。” 90年代，即使我们看最早一批70年代的网络作家，他们在青少年时期就开始受到视觉文化的影响。 ”，对于网络小说的用户和作者来说，他们的知识和经验的构成已经包含了很多“可视化”的成分，视觉接触世界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因此，具有用户属性的网络小说的可视化是必然的命运当今社会的网络小说。

2、全产业链运营：网络小说IP开发可视化引导

中国网络文学的繁荣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现象。 这种情况与高度的商业化运作是分不开的。 近年来，“产业链”这一原本用于产业经济学的概念术语，已被冠以“整体”一词，频繁应用于各个工业领域。 在网络文学中，“全产业链”的运作预示着网络文学将向下游延伸，形成产业集群。 “全产业链”需要相关产业互联互通。 对于网络文学来说，这样的商业设计，实际上是将网络文学作为一个可以以不同方式组装和修改的“组件”，并将其深深嵌入到文化产业中。 “文化产业的全产业链结构是同一文化创意内容在空间和时间维度上反复延伸和运用的结构，表现出更强的连贯性和扩展性。” 网络小说在整个产业链结构中，如果想要其内容得到复用，就必须考虑其作为一个组件与其他组件以及整体的协调和整合。 如果缺乏与其他部件结合的能力，缺乏可转换性，整个产业链就很难落地。 因此，网络小说在整个产业链结构中必然受到结构的制约，其独立性将在相当程度上让位于产业链建设的需要。

在整个产业链的结构中，网络文学作品属于内容版权提供商。 这部分到达用户的方式有两种：一是通过文学网站、APP等分发平台提供给用户；二是通过文学网站、APP等分发平台向用户提供。 另一种是通过游戏、动漫、影视剧、电视剧等IP衍生运营商提供给用户。 第一条路径是网络文学的一般接触路径。 通过这个路径，用户接触到了以文本为主的网络文学形式。 原来的情况下，只有先走第一条路，才能使用第二条路的内容。 提供商是开放的。 第二条路径是网络文学的IP发展路径，这也是近年来“泛娱乐”的表现之一。 相比之下，第二条路径的价值增长速度加快，可能成为未来的主导发展方向。 在某些情况下，第一条路径的表现平平，但第二条路径却非常成功。 不要专注于从第一条路径赚钱，而是专注于在第二条路径上运营盈利的公司。 网络文学全产业链运营聚焦网络文学IP探索。 IP理念和实践为网络小说提供了新的涌现机制，但并非所有网络小说都能成功实现全产业链运营。 能够实现影视改编、游戏改编、或者动画改编，已经是很大的成就了。 这些改编都是网络小说的幸事，也成为了很多网络作家努力的方向。 但IP能否开发出来，取决于很多因素。 除了资金、平台运营能力等因素外，网络小说的媒介特性也会制约IP衍生的可能性和方向。

从文本的符号形式来看，网络小说IP转换后的文本需要在遵守媒介转换规律的基础上最大限度地发挥跨媒体叙事的优势，同时还需要保留必要的原文元素。 两者需要达到一个合适的比例才能达到最佳的效果，而这个合适的比例在不同的媒体叙述中也有很多差异。 不同类型的网络小说有不同的合适的IP衍生方向。 从单晓曦的媒体体系来看，一个完整的媒体体系主要包括四个层次：符号媒体、载体媒体、产品媒体和传播媒体。 网络小说文本及其众多变形文本在媒介系统的四个层面上是不同的。 其中，符号媒体层面起着最基本的作用。 从这个角度来看，网络小说的转换大致可分为三种主要类型：一是转换为其他文字符号（简体字、繁体字、外文字等）为主的网络小说；二是转换为以其他文字符号（简体字、繁体字、外文字等）为主的网络小说； 二是转化为以语言符号为主的网络小说（有声小说、广播剧等）； 三是转化为以图像符号为主的影视剧、动画、游戏等。

从一种文本到另一种文本，从文本到语言，这些符号媒介的转换仍然是短期的转换，但从文本到图像，距离显然更长。 语言（和文字）可以说是各种符号系统中最完整、最清晰、最富表现力的。 它可以更好地用来描述其他符号，例如图像、身体姿势等，但反之则不然。 也就是说，并不是所有的语言和文字都可以转化为图像，但图像相对容易用语言来表达。 因此，当网络小说作者渴望这种形式的IP转换时，他们就会有意地将以文本形式出现的网络小说视觉化，从而形成网络小说的视觉化倾向。 这就是商业帝国对网络小说的可视化。 诱导。 “作家在写作时沉浸在意象之中，运用话题的流行、人物的动作、场景的画面、故事的戏剧性等可观察、可感知的手法来叙述作品”成为一种相对普遍的写作习惯。 我们在邵彦军2015年、2016年、2017年编写的网络小说中可以看到这种明显的视觉倾向。 又比如，广受好评的《剑客》（毛妮）一开始就给人们提供了一个视觉画面。 它的第一段不仅规定了人们需要“看到”东林，而且还提供了“看到”东林的手段。 角度和“看到”的事物和效果——从太空俯瞰星球，星球表面的海水、田野和矿井，以及这些事物的颜色和周围的光线，整体看起来就像是朦胧而美丽的油彩绘画; 第二段依然是“看”，但已经是从东林人的角度“看”了。 所呈现的“看”的东西也变成了石头和绿草，看的目的也随之变成了直奔矿脉。 小说从第一段的“看到”到第二段的“看到”的过渡可以通过“镜头”的放大来展现。 在文学史上，以介绍背景来开头的小说并不罕见。 比如路遥的《平凡的世界》，从特定的时间、特定的环境出发去讲故事，也给人一种画面感。 不过，这种图片并没有明确说明观看角度。 这不仅仅是一张图片。 小说还告诉我们，时间和季节的变迁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时空融为一体的环境。 然而，《剑客》中却并非如此。 我们在这里看到的只是空间，而空间凌驾于时间之上。 因此，这种开启方式是一种纯粹的空间视觉呈现。 文字以描述的方式呈现图片。 可以说，文字描述是为图片的呈现服务的。

网络小说IP的符号媒介转化类型中，三者具有不同的影响力。 以图像符号为主的IP转化，吸金力最强。 因此，也成为了各个平台发展业务的主要方向，并且特别强调这个方向。 视觉图像的转换。 因此，在网络小说全产业链的建设中，引导的主要方向是网络小说的可视化。 以能够视觉呈现的文本叙述为主，视觉体验有意识地注重描述小说文本写作中的视觉体验。 这已经成为试图衍生出网络小说全IP产业链，尤其是图像主导的IP转化的必备素质。

3、跨界期待：影视改编带来的网络小说视觉纪律

在网络小说IP转化的多种形式中，目前影响力最大的是影视。 影视传播不仅进一步扩大了网络小说的受众群体，也带动了影视受众向小说用户的迁移。 与动漫、游戏的受众以青少年为主不同，影视的受众可以突破年龄层的限制，使其具有普遍性。 影视剧作为网络小说的后文本，如果成功改编，将会给小说带来很大的帮助。 因此，对于网络作家来说，将小说改编成影视就成为了一种前提和期待。 编剧对影视改编充满期待，影迷也同样充满期待。

“影视艺术兴起的意义不仅仅是自身功能的凸显和强化，而是以文本符号为媒介的小说中的某些因素通过一种易于被观众接受的渠道渗透到影视艺术中。大众接受，形成了一种适合当代人生活方式和审美价值观的新文本形式——小说影视版，一种可以与文字版相媲美的“网络小说IP的影视改编”。意味着网络小说具备了影视改编的潜力。 。 这种潜力，除了内容层面和故事和背景等财务因素外，还需要跨媒体类型叙事的可能性。 小说和影视属于不同的体裁，“体裁是指表达和体验特定主题事件的话语惯例……体裁构成了解读和交流的框架，也包含了关键时刻所采取的社会行动计划”。 ”。小说和电影有着不同的制作方式、叙事方式和受众群体。虽然网络小说的写作独立性较传统小说明显降低，但对于大多数网络小说来说，最终写出内容的人才是决定故事内容的人。从整个流程来看，影视制作和发行的各个环节都涉及到很多人，而在影视制作过程的各个环节中，与网络小说最接近的环节就是剧本。 。

影视剧本与小说不同。 虽然它们也是用文字写的，但它们是用图片来讲述故事的。 也就是说，影视剧本是为了拍摄而存在的，所有的语言文字都必须通过镜头来展现。 剧本中的一切都是对“镜头之眼”下看到的场景或相关提示的文字描述。 这是一个拍摄脚本。 因此，以语言文字为主的小说与以图画为主的电影虽然在讲故事上有相似之处，但其方法却有着本质的不同。 与印刷文本相比，出现在屏幕文本中的网络小说有时用语更为粗糙，但仍然需要遵循语言和文本的逻辑。 言语形成意识形态图像，视觉形成愿景。 “人们可以通过肉眼看到，也可以通过心灵的想象看到。视觉形象造成的视觉形象与思想形象造成的概念的区别，体现了小说和电影的两种概念。两种方式的根本区别在于，要用善于形成思想形象的词语来表达视觉形象，就必须按照剧本来用词，这就导致了影视的逻辑渗透到了网络小说中。

换句话说，如果你将影视改编的期待内化到网络小说的写作过程中，你就会自觉不自觉地带着“镜头眼”去写小说，把小说写成适合影视改编的形式，从而是网络小说的剧本趋势。 同时，作者会自动过滤掉不适合在镜头上使用的内容，比如大量的内心活动。 这里有一个有趣的现象，那就是早期网络小说改编的电视剧，都用大量的旁白来呈现人物的内心活动。 究其原因，除了演员演技的限制外，主要还是因为小说中的这个人物。 部分内容不容易转换到相机中。 这是影视逻辑与小说逻辑发生冲突时的妥协。 不过，近年来，这种现象在网络小说的影视改编中并不多见。 原因就在于影视期待对网络小说的约束。 作者在写作时就已经设计好场景、规划好拍摄角度。 用户可以通过想象轻松地在脑海中形象化这些镜头，在改编成影视剧本时也可以原封不动地保留它们。 网络小说就是这样构建作品的，大大增加了小说与电影的可转换性。 “电影的媒介决定了电影符号的载体是综合性的，即图像、声音、语言等不同类型符号的综合体。媒体技术的发展使得创造动态的、视听的影像成为可能。”可以物理再现的整合图像，通过这一点，电影可以打破语言艺术和造型艺术之间的障碍，让叙事和呈现不再非此即彼。他们的文本的媒体特征不同。 但它们又很相似——符号载体都是综合性的，图像是主导性的。

小说本来擅长通过语言表达人物的情感、思想和感性，但在向适合影视改编的方向进行形象化和转换后，这种内在的维度被极度弱化，而凸显出来的是文本出现的图像。 在电影和电视中，“一切都发生在场景中——这就是你用移动图像讲述故事的地方。” “一般来说，场景有两种：一种是视觉发生的场景，比如动作场景”，“另一种是人与人之间的对话场景。 大多数场景都是两者的结合。”网络小说越来越偏向场景、动作、对话，对文字等概念所能激发的思想深度的追求也相应减弱。也有一些小说他们最大的特点就是善于逻辑性地描述大场面，而视觉性直接取代了意识形态，成为衡量网络小说好坏的标准。与内心思想相比，网络小说视觉表征的另一个重要方面是空间在网络小说中变得越来越重要。 、模糊化、语境化，而地点、方位、场景、空间等的叙事有效性正在凸显。”小说是语言（文本），语言的艺术是线性排列的，这就导致时间更加重要。比小说中的空间还要多。 很多小说对空间的处理极其模糊，故事只在时间上进展。 但对于影视来说，空间非常重要。 事件需要在特定的场景中发生，场景需要在清晰的空间中呈现。 这个故事是在屏幕空间中看到的。 画面空间与绘画类似，构图也需要处理好。 影视在其发展过程中已经成功驯服了太空。 空间在银幕上以多种方式呈现、重组、改造，形成多种影视艺术手法。 网络小说空间感的强化与影视等视觉艺术对空间的重视密切相关。

在当代文化语境下，从大趋势来看，小说的视觉化是必然的，而且由于网络小说有其自身的用户属性，其年轻的用户主体在写作时会更强烈地将这种视觉需求内化到小说中。 从近年来商业帝国对网络文学的全产业链运营来看，网络小说IP衍生品最有吸金潜力的就是向影视、动漫、动漫等图像符号主导的文化流派转型。游戏，将有效推广网络小说。 可视化倾向。 在网络小说IP衍生的各个方向中，影视受众群体广泛，最有可能在当前的IP转化中引起轰动。 因此，网络小说的写作形成了对影视改编的期待。 这种期待内化为小说中“镜头之眼”的频繁出现，语言逻辑让位于影视逻辑，空间特征明显。 近年来，网络小说的影视改编实践逐渐实现了影视行业对网络文学的视觉规训，而资本的重磅介入，让这一符号媒介的跨界期待成为了内在动力。 。

本文发表于《中州学术期刊》2018年10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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