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德镇三宝村：从寂寂古村到国际网红打卡地的中华传统文化传承创新之路

因瓷再兴，这个古村落焕发“年轻态”

——景德镇三宝村中华传统文化传承创新调研

编者按

千年的窑火一直没有熄灭，世代的匠心一直没有陨落。近些日子，第十八届中国景德镇国际陶瓷博览会正在那“千年瓷都”展开。景德镇陶瓷作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杰出的代表，是能够沟通中外的文化符号。建好景德镇国家陶瓷文化传承创新试验区，并且打造对外文化交流新平台，这是党中央、国务院对景德镇寄予的殷切期望。它既为景德镇描绘了美好蓝图，又为其发展提出了时代课题。三宝村作为景德镇的“镇之初”，它是试验区重点打造的核心区之一，同时也是“千年瓷都”与世界对话的重要窗口。历史上，三宝经历了多次起伏。近年来，它因为瓷器而再度兴盛起来。从曾经无人问津的寂静古村，一跃成为了具有国际影响力的“网红打卡地”。三宝的变迁历程以及其背后的深层原因，对于研究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是有借鉴价值的，并且具有现实意义。

图为“乐陶”的孩子们在艺术的世界里接受熏陶。资料图片

“水墨三宝诗韵瓷谷”

“你向往的诗和远方，是三宝生活的日常。”

…………

在江西景德镇这座“千年瓷都”的东南山麓，存在着一座闻名海内外的陶瓷艺术村，名为三宝。从高处眺望三宝，能看到有的屋舍是依山而构建造的，有的屋舍是顺着水流而栖息的。其中，有的屋舍呈现出青砖黑瓦、修旧如旧的传统民居样式，有的屋舍则是钢筋混凝土搭配玻璃结构的现代建筑样式，它们在满眼的翠绿之中和谐地共同存在着。

2 家画廊，3 家博物馆，9 家文化展厅，10 家美术馆，还有 160 多家大师工作室和文创工作室等。涵盖从传统陶艺创作到现代文创设计，从静态的健康养生到动感的音乐节，从本土特色的茶艺到异域风情的酒吧等诸多领域。如今的三宝拥有 530 多家市场主体。不同的群体在这儿汇聚，不同的文化也在这儿汇聚。多元的思想在这儿交融，多元的业态也在这儿交融。三宝再次成为景德镇很有魅力且充满活力的文化符号之一。

图为众多“洋景漂”在三宝国际陶艺村里创作交流。资料图片

三宝曾经是景德镇古代瓷业中重要的矿产地，同时也是产瓷地。但是，自近代开始，随着陶瓷原料配方的不断改进以及制瓷中心发生转移，这个小村落便经历了长时间的衰落过程。

党的十八大开启了三宝的巨变。2012 年之后，党中央以国家领导人同志为核心，把文化的地位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2014 年，景德镇确定了“复兴千年古镇、重塑世界瓷都、建设生态之城”的发展定位，并且在这一年首次将高标准打造三宝纳入总体布局。2019 年 8 月，国务院正式对《景德镇国家陶瓷文化传承创新试验区实施方案》作出批复。此批复为景德镇重塑“千年瓷都”的辉煌给予了历史性的政策机遇，同时也给三宝带来了新的发展良机。

文化塑魂

在“因瓷而变”中打造新名片

漫步三宝，一街有着独特的景致；一巷有着独特的品味；一桥有着独特的形状。这些景致有的是瓷质的，有的是瓷形的，有的是瓷事相关的。陶瓷元素在三宝的各个角落都能看到，无处不在。

短短几年间，三宝为何“因瓷再兴”呢？调研显示，这是因为党和国家有着传承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鲜明理念、顶层设计和政策导向，同时景德镇也适时打出了“组合拳”，包括重拾陶瓷文化魂魄，激活传统文化基因，延续景德镇的千年文脉。

图为空中俯瞰三宝篷艺术聚落水月馆。资料图片

大力培育陶瓷文化的根基。陶瓷文化是三宝最为深厚的基础色彩，也是最为珍贵的财富。历经千年的古瓷矿、古水碓以及古窑业，给三宝留存下了数量众多且保存完好的陶瓷文化遗迹。在历史上，仅水碓的数量就达到了 600 多个之多。在河畔溪边，随时都能够捡到宋代的瓷片和匣钵。而在山脚地头，更是布满了矿洞和窑址。湖田窑遗址在我国陶瓷历史中，生产规模是最大的。它延续烧造的时间也是最长的。其工艺最为精湛。并且产品最为精美。它是一个窑场。它担负起了传承“千年瓷都”文化基因的重要任务。

开放湖田窑遗址博物馆，将其打造为三宝国际瓷谷，进而形成湖田春色、三宝晚钟、桃溪花海等三宝八景……在漫长的历史进程里，延续了千年的文化根脉一旦被擦亮，就会光彩熠熠。

三宝蓬是一个以陶瓷文化为核心的艺术园区。对于艺术家来说，这里不只是展厅，还是他们日常工作的地方；对于设计师而言，这里不只是工作室，更是他们日常生活的所在；对于品牌经理人来说，这里不只是展厅，更是他们日常生活的场所。三宝蓬艺术聚落创始人肖学锋表示。近年来，三宝把传统文化巧妙地融合进现代生活。三宝引进了洛客设计中心等一批孵化平台，也培育了三宝蓬艺术聚落等一批孵化平台。三宝构建了四季文化活动体系。三宝催生了陶艺与布艺携手的文化场景，催生了银器与其他事物携手的文化场景，催生了油画与竹编联动的文化场景，催生了动漫与其他事物联动的文化场景。三宝辐射带动各个层面的文创企业入驻，辐射带动陶瓷艺术家入驻，辐射带动精英创客入驻，促进大家交流合作、创新创业。

如今的三宝，是一个活态的复合型陶艺文化聚集地。它被称为“全球艺术空间密度最高的村落”。国内外陶瓷爱好者在这里能在潜移默化中感受中国陶瓷文化的无穷魅力。

推动非遗技艺得以传承。三宝利用陶瓷艺术大师以及非遗代表性传承人等身份，时常举办传统技艺方面的交流培训活动，着力打造三宝瓷窑遗址研学以及陶艺文创研学等品牌，促使非遗技艺能够代代延续下去。三宝已入选江西省非遗小镇（建设）名单。

产业强筋

“陶瓷+”战略融汇新动能

做好融合的文章，实现古为今用，这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的必然之路。近些年来，三宝凭借融合的力量撬动了陶瓷行业，大力推行“陶瓷+”的战略，从而为陶瓷产业的高质量发展提供了新的动力。

“陶瓷与创意相结合”，匠艺相互融合并传承创新。你脑海中对瓷器的印象是怎样的呢？是花瓶这种样式吗？是茶杯这种类型吗？还是成套的餐具这种形式呢？当你来到三宝，便能发现全新的天地。这里的瓷器形状各不相同，大小也不一样，有的是方形，有的是圆形；有的像人物，有的像物品；有的可以吹奏，有的可以弹拨；有的是卧着的，有的是立着的，俨然就像是一场多姿多彩的瓷器“变形记”。三宝利用数以千计的艺术家、手艺人、设计师等核心资源，推动陶瓷艺术进行融合创新，凭借新的审美思维、新的绘瓷技法以及新的制瓷工艺，打造出具有现代韵味且深受年轻人喜爱的优秀作品，促使陶瓷产业朝着价值链“微笑曲线”的前端发展。课题组调研时察觉到，创意工厂和工作室如同雨后春笋般迅速涌现，成为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良好环境。

坚守景德镇传统制瓷技艺的工匠。资料图片

“陶瓷”与“旅游”相结合，丰富了文旅业态。制定了高标准的全域旅游规划，密集地实施了元溪村国际艺术山谷项目，打造了乡村文旅康养项目。充分运用现有的老厂房建筑，建设了陶艺文化村、文化展示长廊等一系列具有特色的景点，从而催生了乡村游、体验游等新的旅游业态。目前，三宝已经成功地创建了国家 4A 级旅游景区。同时，它也成为了江西省商业文化旅游综合示范区，并且是著名的网红打卡点。每年，它接待的境内外游客达到 20 万人次。

“陶瓷+定制”，这种跨界融合激发出了新的意趣。三宝为知名企业定制了“二次元”卡通鸡瓷盘，还为外交部定制了专门赠送国际友人的瓷器……三宝抓住了个性化定制服务崛起的市场机遇，发挥自身拥有由众多各有专长的陶瓷生产企业、陶瓷教育科研机构以及陶瓷专业人才组合而成的生产体系这一优势，进行设计创作定制化产品，以满足客户的个性化表达需求，从而受到了市场的青睐。

陶瓷与互联网相结合，科技赋予了其畅通销售的力量。近年来，三宝建设了占地 156 亩的三宝国际文创中心。这个中心吸引了网库、大龙网等众多互联网企业在此落户。同时，还探索出了“线上直播+线下产业”的新模式，大力发展起了“网红经济”。通过这些举措，三宝陶瓷产品及特色文创产品的销售渠道得以畅通并拓展。目前，三宝拥有 70 余家陶瓷企业电商，在 2020 年，线上交易总额超过了 30 亿元。

开放包容

讲好文明互鉴中国故事

“工匠从四面八方而来，器物走向天下各地”是景德镇陶瓷辉煌历史的写照，同时也是当下三宝与世界对话的真实景象。在调研过程中可以发现，三宝就像一个巨大的磁场，吸引并构筑了一个由多元文化艺术人才组成的生态环境，不同的文化在这儿相互交融、相互促进，谱写了一个又一个动人的中国故事。

一个个陶艺家工作室坐落在三宝青山绿水间。资料图片

构建起陶瓷人才聚集的新生态。“景漂”黄金岭已年过不惑，他在三宝打拼了很多年，他设计并制作的创意陶瓷花盘，其年销售额曾经突破 1000 万元。目前有 3000 多名海内外“景漂”在三宝创业。其中一部分“景漂”超过 60%，他们属于“常住型”和“候鸟型”。还有 80.4%的“景漂”从事陶瓷艺术创作、文化交流、陶瓷收藏及瓷文化研究。对此，景德镇首先建立了“景漂”人才服务中心。同时，出台了鼓励“景漂”创新创业的 11 条政策措施。这些政策措施吸引了国内知名学者、外国艺术家、陶瓷爱好者以及精英创客等常年驻扎在景德镇。这些举措造就了三宝的陶瓷人才核心竞争力。

开创国际文化传播的新局面。这里具备完整的陶瓷工艺生产链，并且拥有最优秀的艺术家，许多艺术梦想都能够在这儿得以实现。“洋景漂”戴安娜早已将景德镇视作自己的第二故乡。三宝发挥着由数量庞大的“景漂”，尤其是“洋景漂”人才所构成的生态圈的作用，也发挥着“国际瓷谷”的影响力作用。它密切地与国内外的文化机构进行交流合作，与陶瓷艺术机构进行交流合作，与智库研究机构进行交流合作，与相关组织进行交流合作，与个人进行交流合作等。三宝成为了景德镇与世界交流的新名片，成为了国际陶艺文化交流合作的“硅谷”。今日三宝举办陶瓷产品发布活动，举办国际论坛研讨，举办特色主题活动，它作为景德镇对话世界的“窗口”效应日益凸显。

陶艺家李见深从海外留学归来后，在三宝创建了国际陶艺村。他重塑了“世外陶源”独特的生活生产方式。这吸引了世界各地的众多陶艺家以及陶瓷爱好者前来创作、交流和访问。大量“洋景漂”先后在此旅居，他们成为了传播中国陶瓷文化的一支重要民间力量。

打造新的陶瓷文化交流平台。实施三宝文创中心等文化交流项目，发挥“三宝论坛”等平台的对外文化交流作用，三宝的陶瓷资源优势正转化为文化高地优势，同时还有教授街、“景漂”部落等文化交流项目也在发挥作用。三宝国际陶艺村被国际陶艺协会接纳为正式成员，它是中国第一个陶瓷文化组织的代表。它先后参与和组织了澳大利亚国际陶艺创作交流展、挪威奥赛罗国际陶瓷艺术研讨会等一系列重大国际陶艺盛事。它累计接待了欧美、日韩等世界各地近万人次的陶瓷艺术家和陶瓷爱好者。景德镇陶瓷大学古陶瓷研究所与故宫博物院、北京大学文物考古研究所，以及英国剑桥大学李约瑟研究所、美国 Smithsonian 博物馆等海内外机构建立了密切合作关系。每年，在三宝都会不定期举办联合展览或者相关驻场活动。

改革创新

激发活力建设生态新家园

青山连绵起伏，绿水清丽动人。逶迤近十公里的三宝，宛如一幅天然的风景画。这里有以陶瓷研发、设计生产为核心的文化产业集聚区，有以特色街区、庄园酒店为主题的乡村风情区，还有以艺术体验、生态养生为特色的山地休闲度假区，它们分布在这片望得见山、看得见水、记得住乡愁的“世外陶源”之中。

重振三宝的陶瓷产业与展现其文化魅力，离不开优美的生态。近年来，三宝一直秉持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新发展理念，积极推进农村土地“三权分置”改革，大力开展乡村环境治理工作，从而走出了一条古村落振兴发展的新路径，也为当地的陶瓷产业、文旅产业以及休闲养生产业营造了可持续发展的优良环境。

利用改革来激活村民增收的新动力。2018 年年初，我们把握住被列为全市乡村振兴示范点的这个机会，率先进行尝试，激发了村民的内在动力，让村民成为改革的参与方以及受益者，达成了所有权、承包权、经营权三权共享的局面。三宝村党支部书记胡国强介绍，“三个三”模式包含土地所有权、承包权、经营权三权分享，村民资源入股、国资公司资金入股、专业经营团队技术入股的三股分红，以及政府有形之手引导、市场无形之手经营、村民勤劳之手参与的三手合力。通过这一模式，能够整合利用闲置农房、土地、山林等资源，由专业公司进行统一开发运营。这样既唤醒了三宝沉睡的资源，又激发了村民就业创业的热情，同时也缓解了用地压力，提高了村民的收入水平。2015 年的时候，三宝民宿的数量是 29 家。到了 2020 年，三宝民宿的数量增加到了 98 家。同时，村民的月平均收入也有所增加，大约增加了 5000 元。

景德镇坚定选择走生态优先、绿色发展道路，用生态来焕发古老村落的新魅力，做好治山理水的工作，做好显山露水的文章。2015 年至今，三宝扩建了 9.1 公里的道路，新增了 300 多个停车位，翻新了 170 余栋房屋的外立面，改造了 10 公里的水系景观，一直坚持不砍树、不挖山、不填河，使得森林覆盖率提高到了 98%。绿色相互掩映着，古风瓷韵在各处都能看到。民宿和民居分布得错落有致，廊桥亭阁以及古屋驿站点缀在其中，田园牧歌般的诗意生活使得人们感到怡然自得。

先行先试

谋划三宝未来新发展

课题组在调研时发现，目前三宝具有一些独特优势，能够打造世界级旅游目的地；具备基础条件，可打造陶瓷设计之谷和科技之谷；拥有先发优势，能打造景德镇与世界对话的“窗口”。然而，也存在诸多发展中的问题，像缺乏明确的发展定位，基础设施的配套不够完善，产业规模相对偏小，公共服务平台较为薄弱，国际文化交流活动的策划组织不够系统，“景漂”和“景归”人才各自独立行动等。未来，三宝需要展现出“作示范”的担当精神，具备“勇争先”的气魄，并且要找准发力的点。

通过文来塑造旅游，凭借旅游来彰显文化，在陶瓷文化与旅游融合发展方面取得更大的成效，主动创建国家文化产业与旅游产业融合发展的示范区。其一，要增强规划的引领作用。需对陶瓷文化旅游进行系统的规划安排，着重体现陶瓷、产业、旅游的“三位一体”，以及生产、生活、生态的“三生融合”，还有艺术化、时尚化、景区化的“三化驱动”，从而发挥出陶瓷文化和旅游产业的综合带动效能。一是充分挖掘千年陶瓷历史文化，对其进行保护和利用；二是构建以陶瓷文化为核心要素的特色全域旅游格局；三是建设更具魅力、更有活力的人文乡村；四是建成具有强烈“瓷性”的“国际瓷谷”。打造三宝的文旅故事 IP、形象 IP 以及产品 IP，把较多的文化内容和文化符号注入到景区景点之中，从而进一步提升三宝故事的传播力与影响力；打造陶瓷文化旅游的精品线路，把大师工作室、各类博物馆、美术馆、创意空间等串联起来，推出具有独特特色的三宝乡村陶瓷文化旅游。

致力于打通陶瓷产业与现代科技融合的关键环节，将陶瓷设计之谷和科技之谷进行高标准打造。陶瓷将灵魂凝聚，科技赋予其力量，积极去创建国家文化和科技融合的示范基地。其一，引进并培育那些创新能力强、科技附加值高且成长性良好的龙头文化科技企业以及团队，让它们落户此地，构建起总部经济的发展载体，从而形成总部经济的发展生态；其二，吸引一批来自省内外的重点文化企业，联合本地的高校以及科研机构等力量，组织并实施一批产学研项目，以此来打造陶瓷文化科技产业园。一是增强文旅领域的数字科技应用。迅速实施陶瓷文化数字化工程，构建起以大数据、互联网等现代信息技术作为支撑的陶瓷文化大数据平台；加大对高技术陶瓷新材料、新工艺、新产品的研发力度，期望在陶瓷技术标准制定、技术研发与集成应用等领域居于全国领先地位。

打造一个能让景德镇与世界进行对话的“窗口”，以此来推动国际陶瓷文化的交流合作。同时加快建设国际陶瓷文化交流合作中心，具体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其一，打造具有高能量层级的文化交流平台。高质量地建设三宝国际陶艺村、景德镇陶瓷大学三宝古陶瓷研究所以及三宝蓬艺术聚落等已有的文化交流平台，从高起点开始建设国际汉学家研修计划的实地调研地、世界创意设计成果展以及国际陶瓷文化高端论坛等陶瓷文化交流合作的新平台，举办具有高水平的文化交流活动。其二是构建高效能的文化传播推广体系。设立三宝国际瓷谷的融媒体中心，开办三宝瓷谷文化网。支持国内外知名的陶瓷文化企业以及研发机构组织在三宝设立区域性总部、职能型总部或者分支机构。搭建起陶瓷新品和标准发布的平台、展示的平台以及交易的国际陶瓷博览运营平台。三是促使这里成为国际化高层次人才的聚集地。发挥“景漂+协会”的作用，组建陶瓷创意人才发展联盟，让海内外艺术家有“家”，让海内外创客有“根”，大家抱团发展，形成人才聚合效应，从而为促进三宝高质量发展提供源源不断的内生活力和强劲动能。

作者为景德镇国家陶瓷文化传承创新试验区发展研究课题组，课题组组长是郭建晖，组员有王广兵、熊文等。

《光明日报》（ 2021年10月28日07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