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紫书微型小说中的心灵震动与去戏剧化:探索微型小说的独特审美
“大约四分之三的路程,她身上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但不能称之为逆转,应该称之为震撼。灵魂的震动或者内心的起伏,这是非常有趣的。” “这是这部作品的一部分,也是我非常喜欢的地方。”张莉说,李紫舒微小说中的“去戏剧化”让她对微小说有了新的认识和认识。
李紫舒还表示,在她心里,有一套微小说特有的审美标准。 “我们要相信,在我们的生活中,一定有一些珍贵的东西只适合放在小盒子里。比如,如果把钻戒放在大盒子里,就看不到钻戒的效果了。”但当它装进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里,你打开它的时候,看到的是一枚钻戒,那是整个世界,是你的未来,是你未来的生活。只适合放在小盒子里。”李紫舒强调,她从来不写微小说。追求故事的完整性,小说大于故事。 “有时候,故事没有讲完,它是小说;故事一旦讲完,它就只是故事。”
媒体人付时野。
傅时野将《余生》中的《同居》一文与韩国作家金爱兰、郑宝拉的小说内容进行了对比,阐释了李子舒写作时独特的处理生活事物的方式:“在这些女作家中包括紫树老师的文字,揭示了很多我们日常生活中熟悉的场景和情景,当一个物体经过文学处理之后变成了一个陌生的物体,其实是一种把熟悉又变成陌生的感觉。在陌生化的过程中,曾经不可见的事物变得可见。”她认为,日常书写的目光和触动,可以代表作家的立场和态度。
通过外国人的眼睛写城市经历
谈及微小说多年前产生却仍具有时代意义的原因,付时野认为,微小说取材于都市日常生活中的一举一动、一念一情。 “我们生活在大城市,很多时候我们可能独自生活,但同时我们真的渴望亲密。”
对此,李子书分享了他在北京生活期间的创作经历。 “那段时间是我一生中最适合写微小说的阶段。”她说。 “作为一个外国人,生活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我能够感受到各种文化的差异和触动。这些感受成为我创作微小说的基础。也正是都市生活中转化的种种经历,让李子舒将生活中经历的“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的震撼记录到了作品中,并将你令人震惊的想法储存在一本不到千字的小说中。
文震根据另一本散文集《暂停键》分析了李紫舒的写作经历。她说李紫舒的写作经历就像一只蝴蝶轻轻地站在刀刃上:“她有一种很温柔、很温柔的冷笑,有一种嘲讽的感觉在里面。”她认为,李子舒通过移动日常物品在写作中的位置,可以给读者一种奇异的新鲜感和日常的惊喜感。
张莉通过韩江的《植物妻》和《素食者》两部小说,从批评家的角度对城市经验的书写进行了深入的分析。 “作家盯着日常生活的经历,把它变成了一个事件,我们对此视而不见。但在视而不见的过程中,我们会看到一些新的东西。它不再是日常生活本身,它变成了文学事实和文学故事。”她认为作家应该能够提供对世界的独特、原创的新认识,并能引起读者的思考和共鸣。如何将城市经验转化为有深度、有力量的文字,是当今当代都市小说写作面临的问题。
与会嘉宾合影。
活动最后,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主编韩敬群与大家分享了他对微小说和《余生》的感悟和阅读心得。 “我个人觉得,微小说并不会因为字数不超过1000字而影响它作为一种文学体裁的重要性,仍然能够看到尺寸之内的风景。《余生》是一个很好的打开世界的工具。”通过微小说集《余生》,你可以看到一个优秀的作家是如何成为作家的?像她一样。我发现我好像发现了一些东西,但是我没有把它写下来,所以我想鼓励各位读者,我们不仅要去观察和思考,而且还要把我们观察到的和想到的写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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