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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直博生的地下偶像梦:舞台上的光芒与泪水

二次元 2024-10-21 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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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多月后,于萌再次来到这条街上。这次她戴着口罩,躲在舞台一侧的人群中,看着三位昔日队友在舞台上表演。穿着她再也没有机会穿过的天蓝色制服裙,他们在舞台上奋力跳起了她离队前学会的最后一支舞。她的眼睛慢慢变红,泪水夺眶而出,浸湿了面罩。她很快逃离了现场,没有被前队友和前经纪人发现。

于萌是直接博士。上海一所大学理科专业的学生。 2022年秋天,她成为一名兼职“地下偶像”,实现了多年的“偶像梦”。

地下偶像与活跃在电视屏幕上的主流偶像不同。他们在当地的剧院和现场表演室进行歌舞表演。演出结束后,通常会有一个特别的聚会。粉丝可以通过购买特定周边设备或直接购买特别优惠券来获得特别礼物。偶像握手、签名和合影机会。教养、亲近和亲密是地下偶像的特殊标志。

一位对国内“地下偶像”比较了解的粉丝表示,“地上偶像”和“地下偶像”之间没有明确的定义,但有一个标准可供参考。 “地上偶像”通常以真名出道,而“地下偶像”则通常以化名出道。于萌出道时给自己起了化名。

据博主“地下偶像相关公告栏”显示,截至2022年9月14日,全国(不含港澳台)共有53个“地下偶像团体”,分布在北京、上海、广东等12个省份、还有四川。其中广东以 14 组位列第一,上海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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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偶像相关公告牌

本以为小偶像的工作可以成为于萌科研之余的调味品,但事实上,“偶像”二字给她带来的不仅仅是一些聚光灯和粉丝,还有“与大众背道而驰”的尴尬。社会时钟”和沉重的负担。入团不到两个月,她就选择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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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人民广场地铁站1号出口通向香港名品街,这是一个二维的“世外桃源”。

小区内映入眼帘的是琳琅满目的“三坑”(指JK制服、汉服、洛丽塔)服装店和二维周边店。每到周末,这里就挤满了穿着各种cos服(cosplay服装)的人们,熙熙攘攘。年轻人成群结队地自由穿梭,道路两旁的商店门前摆满了各种街边摊,交换周边产品。走进街区,路口中间的空地上有一个面积约30平方米、高约30厘米的长方形舞台。

舞台的三边都被红色电缆包围。舞台顶部三个方向各有一排照明灯,后面有一块LED屏幕,舞台后面舞台两侧各有一个一米多高的扬声器。舞台上,小偶像以最青春、最朝气的状态,卖力地唱着、舞着。距离舞台不到一米的地方,观众们齐声欢呼,随着音乐的节拍声声嘶力竭。路过的行人很少有行色匆匆的。无论老少都会驻足观看,要么是因为舞台上活力四射、甜美可爱的女孩,要么是因为观众激动而有力的呼喊声。

这里是“地下偶像”的表演舞台,也是于萌首次亮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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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偶像表演现场

首演那天早上,于梦比平时起得更早。因为担心现场没有时间换衣服化妆,她决定在宿舍换上演出服装,化上以前从未化过的舞台妆。她对着宿舍桌子上的镜子,拿起粉扑,小心翼翼地慢慢涂抹,然后贴上双眼皮贴。想了想,她用新买的“窝蚕”笔,用奇怪的方式画出了“窝蚕”。没有夸张的眼影或睫毛,也没有一簇簇的假睫毛。唯一比较接近舞台妆的就是最后几层腮红和非常“少女”的桃粉色唇釉。

收拾好后,24寸粉色行李箱被搬上黄色电动车。行李箱里装着出席特别活动的裙子、假发、鞋子,还有一套日常的衣服、化妆品、卷发棒,还有于萌积累了七八年的东西。沉重的“偶像梦”。落叶飘扬,被车轮带来的风卷起又飘落,她却无暇欣赏校园初秋的美景。她反而拉紧了电动车的把手,朝地铁站跑去。十五分钟后,她终于坐上了直达人民广场的地铁。

于萌的“偶像梦”将在这一天实现:下午,她和队友们将在拼盘表演(多组共同表演)中首次亮相。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她鼻子上的妆被口罩刮破了。于梦小心翼翼地把妆擦掉,重新画了一遍。后台位于距离舞台仅10米的立面上,被横幅覆盖。 “其实里面就是一个仓库。”于萌说道。她和队友们挤在狭小的后台,里面堆满了衣服和“姑子”(周边设备)。仅有的几张桌子都被其他工作人员的东西占满了,几乎没有地方给女孩们化妆。情况也是如此。在这样的环境下,于萌和她的队友们练就了“徒手化妆”的能力——不用桌上的镜子,也不坐下来就可以化妆。

上台前,她反复观看手机里的舞蹈编队视频和她记在备忘录里的演讲内容。尽管这一个月来,她已经练习了数百遍,舞蹈动作已经熟记于心,但她还是忍不住微微晃动。我在心里审视自己的手臂,担心自己会做出错误的动作或进入错误的阵型。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担心没有人来看我们。”四个月后,她回想起那天的心情。 “虽然我很紧张,但这是离我的梦想最近的一次。我一想起来就很兴奋。 ”

整场演出他们一共唱了三首歌,跳了三首歌,第二首歌结束后,就是通常的台上MC环节(聊天环节,类似“走来走去”)。虽然经纪人在上台前多次向姑娘们强调MC环节是吸引粉丝的重要舞台,但刚开始的姑娘们却十分矜持。一一自我介绍完后,便陷入了沉默。气氛一度“尴尬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什么”。

当天的另一件事更是加剧了现场的尴尬——于萌在独唱前被告知音响设备有问题,她的电吉他独奏变成了未经排练的无伴奏清唱,最终“吓跑了少数人”。表演《观众》时,据于萌回忆,他们的表演是在拼盘表演的后半段,前面是“上头组”——表演时有五十、六十名粉丝上台。演出结束后,三分之一的歌迷都离开了,观众席只剩下二十人左右。

但在尴尬和迷茫之中,她还是感受到了一些作为“偶像”的幸福时刻。

在这次特别活动中,她一共收到了七张优惠券,这意味着有七位粉丝花钱和她合影。当时他们的团比“顶团”的50元优惠券贵了20元。与同伴们收到的一两张优惠券相比,这个“出色”就足以让她高兴了。

虽然提前知道朋友们会来看她的首演,但于萌在演出前却意外在后台收到了朋友们送来的鲜花。有粉丝甚至拍到好友上台给于萌送花的照片。他们仔细修图后,通过微博私信发给了她。虽然上台送花是后来的精心安排,但于朦觉得这都是一个美好的开始。当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学校时,她仍然对自己未来的“偶像”生活充满想象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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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孟来说,成为“偶像”是一次与社会时钟逆向的冒险。

人生的前24年,她是社会时钟的忠实追随者:读书、高考、读研,每一步都走在世界认为正确的时区。

然而,有一些因素可能会导致既定轨迹发生变化。

高中时,于萌在好友的带领下加入了“塞纳河”(国内大型女子团体SNH48)。看着普通女孩在聚光灯下发光,在呼声和掌声中追逐自己的梦想,“偶像梦”也在孟的心中悄然发芽。虽然她也幻想过报名参加SNH48第三届和第四届学员的招募,但“学习第一”的理念挫败了她的冲动,她不得不暂时熄灭了自己的念头。

从高考大省考入985大学后,为了获得奖学金和研究生资格,她除了保持优异的学习成绩外,把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用来参加社会实践和学生工作。在复杂的大学环境中,她认为社团是最没用的东西。尽管她在大一的时候冲动地报名了一个街舞社,甚至交了社交费,但最终因为忙于学习、作业和练习,她一次也没有去过。

在选择考研学校时,她毅然选择了上海的一所大学,仅仅因为同校有一位学长成为了偶像。 “我的目​​标是有更多机会见到她。”大三成功考入上海某大学后,她填写了SNH48第十八期招生报名表。但考虑再三,她并没有去初审,因为她担心如果真的通过了考试,自己就得退学,成为全职偶像——这在现实中是不存在的。 SNH48团队。有先例。在于梦看来,这是不值得的,而且偶像之路一直被观念比较传统的父母认为是“错误”的。后来她在父母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了“地下偶像”。

报名那一年,她21岁,是SNH48招募中最后一班满足22岁年龄限制的列车。但她没有勇气走到最后,选择了中途下车,她的“偶像梦”再次被搁置。

最终,还是2020年的疫情促使她勇敢追梦。疫情发生以来,很多喜欢日本“地下偶像”的国内粉丝无法出国追星,而中国的“地下偶像”团体开始在全国各地遍地开花。从新闻报道和周围人讲述的生死故事中,于猛越来越意识到生命的转瞬即逝,他越来越想在一生中实现尽可能多的愿望。 2022年2月,她在微博上看到了与她关注的地下偶像团队相关的三坑女团招募信息。招聘信息中的“资源与福利”一栏一共列出了十一项,包括品牌形象代言、MV拍摄等。在这些承诺的诱惑下,她终于决定将自己的夙愿付诸行动。随后她开始自学舞蹈,并上传到B站,单个视频最高浏览量达到13万。

2022年8月,她如愿以偿与公司签约兼职,成为公司签约的第一位“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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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练、演出、特别活动是新“偶像”梦想生活中最重要的三件事。

从学校到排练室乘坐地铁单程大约需要两个小时。她经常在地铁上睡着,过了车站就睡着是常事。刚入团开始排练时,她放不下“偶像包袱”,每次都会戴隐形眼镜,而且是整天戴着。另外,如果经常带着它在地铁上睡觉,眼睛难免会发炎。参加排练大约需要八个小时,其中一半时间花在路上,“相当于从学校回家的一趟路”。

而且每次排练结束后,她都要加班赶实验,带着一整天无所事事的愧疚熬夜到两三点,第二天早上就无法正常起床。这样的恶性循环让她那段时间的状态很​​差,但她并不后悔。 “当时心里很痛苦,但其实还是挺开心的,我觉得所有的努力总有一天会得到回报的。”她暗自鼓励自己。

成为“地下偶像”后的一个多月内,于萌一共参加了七场演出,其中还包括一场商演。每次演出结束后,她都会在小本本上记录演出经历以及当天在特别活动中与她拍照、聊天的所有粉丝的ID,因为记住每一位粉丝的面孔和基本信息是每场演出的关键。 《地下偶像》基本功。

优惠券是地下偶像赚钱的核心部分。通过购买特别优惠券,粉丝可以获得与偶像近距离合影、交谈的机会。于梦的地下偶像团体,一张合影券50元,购买后还可以和成员聊天。一分钟。与“顶流团”的500名粉丝相比,他们的团子粉丝数量在300人左右。粉丝数量的差异在特别活动的个别成员的排队中最为明显。据于萌观察,“顶流团”成员的合影阵容通常是二十、三十人的长队,而每个人前面通常只有几个可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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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偶像特别活动现场

这样一比较,“罚站”无疑是一种残酷的经历——如果没有粉丝买票拍照,就意味着没有粉丝来和你聊天。这种情况被称为特殊事件的“罚则”。 。对于粉丝数量较少的团体来说,“停顿处罚”往往存在。看到其他团员面前的热闹,你只能尴尬地站着,无法坐下来玩手机。这是最令人不安的时刻。梦里不舒服。

一方面是因为感觉自己不被别人注意到和认可而产生的失落感;另一方面,有一种愧疚感,觉得自己在浪费生命。如果她利用在实验室的这段时间,也许她已经完成了样品或者阅读了一份文件,但她却站在这里,承受着身心的“折磨”。这样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反复盘旋。让她的心渐渐随风飘落。

十一月的上海已经开始变冷,但于猛和队友们曾经穿着短裙站在live house门前,厚厚的假发成了唯一的温暖。随着气温变冷,她对偶像生活的热情在现实中也慢慢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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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开始,于猛并不知道自己会成为“地下偶像”。 “我们公司一开始对我们撒谎,说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后来越来越有偏见。”招聘时列出的资源和福利在签订合同后几乎没有兑现。这一直困扰着她。

“一群资质平平的女孩,梦想着成为小偶像,和粉丝们一起进行精神世界的狂欢。但我只想找个地方跳舞,找个地方交个好朋友,有人关注而已。”大部头书。”于猛表示,对《地下偶像》有清晰的认识,但也有虚幻的想象。

成团不到两个月,于萌就选择了退团。她声称原因是学业等不可抗力,但事实上她发现自己真正快乐的时光只有在舞台上的几十分钟,其余的时间都是无尽的折磨。

于萌选择成为“偶像”的部分原因是她觉得身边像她一样喜欢二次元和偶像文化的志同道合的朋友很少,也缺人谁能理解她,所以她加入了这个小团体,目的是寻找志同道合的人。圈子,希望能和粉丝、队友、其他团体的成员交流、玩耍。

但成为“地下偶像”后,于猛发现现实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一方面,作为偶像,即使是“地下偶像”,也不允许与粉丝有“私人接触”(即私下接触)。这是偶像和粉丝必须遵守的铁律,否则就会“失去偶像资格”。因此,除了特别活动之外,偶像与粉丝之间的互动还涉及在线微博和直播互动。

另一方面,于梦与队友建立友谊的期盼也在彼此的竞争中落空。队友们难免会偷偷比较追随者的数量。 “有一次,我的队友问我为什么新来的人不关注她。粉丝们”,被当作假想敌的感觉让于萌很不舒服。她和队友们的友谊最终以训练和吃饭而告终。他们不像她那么高兴去逛街,她很难有这种感觉。和他们一起吃饭、聊天,她发自内心的高兴。

更重要的是,成为“偶像”之后,于猛思考了自己“偶像”的身份,逐渐意识到自己可能不适合这个闪耀的光环。

队友是世俗意义上的“完美偶像”。无论在公司或日常生活中受到多少委屈,他们都会忍气吞声,为粉丝带来快乐。这就是他们认为偶像所承受的负担。最终的意义。但于朦无法理解的是,她不愿意和粉丝有太多亲密的互动,总觉得那些都是无效的社交。她认为偶像不应该是情感机器,“为什么我要像你一样是陌生人,就因为你给我钱,我就要记录你所有的喜怒哀乐?”粉丝群鱼龙混杂。有的是真心喜欢,有的是心怀恶意,还有的是来找小偶像炫耀自己,获得成就感。 “有些粉丝你不想面对,但你必须表现出你平等对待每个人,你关心每个人,你喜欢每个人。”

于梦感觉自己的空间完全被粉丝占据了。排练的时候,大家的话题总是粉丝的表现,或者抓紧时间刷手机和粉丝互动。在球迷互动方面,队友也会形成“内卷化”。不回复粉丝留言是冷漠的表现。如果队友回复很多却不回复,就会引起球迷的不满。圆圈中的术语称为“盐对应”。冷漠是绝对不可取的。微博经常要求于萌尽快回复、回复。

粉丝经常根据他们收到的回应的质量来判断他们是否应该继续喜欢一个年轻的偶像。雨萌的粉丝分享了他朋友的经历。这位朋友参加完特别活动后,在社交平台上发布了repo(现场体验)。有的会员写了一张满是手写照片的论文并回复,而有的会员只是点赞了这个repo,我的朋友说,“我不想再看到她(指点赞的会员)了。”

成为“地下偶像”以来,于萌的收入只有1140元。

作为兼职偶像,她没有底薪,赚到的门票钱和优惠券钱都要按一定比例与公司分享。唯一一场商演她就赚了250元,但为了准时到达演出场地,她还花了50、60元打车。从所谓的“偶像光环”来看,于萌仅在微博上积累了200多粉丝,但身心负担却已增加到无法用数字衡量的地步。权衡这两个因素后,退团的决定也就理所当然了。

2022年深秋的一个清晨,她给经纪人发了一份退团申请。她写道,所谓偶像,不仅是粉丝的向往,更是粉丝的陪伴。就像偶像一样有粉丝……我不想买特别折扣的优惠券。这样我觉得就是物化女性,把偶像当作商品,用金钱买人的时间来认识她。最终,于萌退团是为了抵制她认为畸形的地下偶像运营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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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感觉自己好像走了一条弯路,仿佛站在了人生的岔路口,一不小心走上了一条充满荆棘也充满诱惑的偏僻小路,幸好我及时回头了。”

事实上,如今“逆社会时钟”成为“偶像”的冒险让于萌感到焦虑和遗憾。同学聚会上,她感到尴尬,与硕士毕业的同龄人相比,自己“一无所获”。她的同龄人已经拿到了华为40万元年薪、金融公司35万元年薪等令人羡慕的工作机会,或者考上了北京公务员,但她却还在谈论“小偶像”等别人谈不上的事情辛苦了两天,明白了。她每个月的收入只有千多元,服装费、交通费都要自费。

她形容自己的经历只是在舞台上发泄情绪,短暂享受聚光灯和粉丝的支持,但实际上“性价比”很低。按照不到半小时的演出时长来看,“地下偶像”的时薪还不错,但一场演出几乎要花一整天的时间。演出前要进行好几次排练,排练过程中浪费了无数的东西。时间。

退团后的一两个月内,她经常失眠到天亮,不断反思自己这六个月的选择。成为“偶像”后,她逐渐远离了原来的圈子。她和朋友、同学、老师、家人在一起的时间,都被手机上和粉丝的互动占据了。直到今年过年的时候,她才慢慢找回了以前的自己。生活方式模式。

如今,她逐渐回归“社交时钟”,科研、发表文章、实习、转行、参加公考都成为更加现实的考虑。但她也承认,其实她并没有百分百后悔自己选择成为两个月的“偶像”。毕竟,这是她埋藏多年的一个“不切实际”的愿望。如果这次她不冒险,以后有机会她也可以这么做。她甚至可能会感动,“也许我三十岁、四十岁的时候,还能报名嘻哈社什么的,我还会寻找一个展示自己的舞台。”

今年2月,她在同样位于仁光的上海大剧院观看了音乐剧演出。 “差距感觉更明显了。”退团两个多月了,她心里有些失落。她发了一张剧院的照片,“我感觉这是一个真正的舞台,是一场专业的表演。”

两个多月过去了,于萌站在观众席上,看着昔日队友的表演,默默流泪。匆匆离开时,她泪流满面地说:“我刚学这首歌就退团了,学完歌又学舞蹈。”完了,阵法完毕,我连跳起来的机会都没有了。”

几个月来,她一直在接受偶像的身份和忠于舞台之间挣扎。她想重新成为一名偶像,但她仍然怀疑自己真的不适合当偶像。退团后的她依然不死心,向一些偶像团体申请招募,但不知为何立刻就被拒绝了。她仍然没有放弃尝试,“我只喜欢这个舞台,即使它很破。”

“你不担心即使换地方,偶像行业短时间内也很难改变吗?”我问。

她有些苦涩地回答:“我还是想尝试一下,没有舞台,我会死。”

“那你觉得以后你会因为不想退出舞台而对这个行业生态做出妥协吗?”

“也许,面对这个现实,明白幸福背后的代价。”

*应受访者要求,于萌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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