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偶像诞生于日本，未来更贴近数字人概念，你了解吗？

虚拟偶像这一概念源于20世纪80年代的日本，起初多与二次元文化相关，主要指的是那些虚拟歌姬，例如初音未来，以及由乐华娱乐推出的虚拟偶像组合A-SOUL等。伴随着技术的不断进步，未来的虚拟偶像将更加接近数字人的形象。

▐ 虚拟人/虚拟偶像是什么？

虚拟人，亦称虚拟形象，系通过建模、动作捕捉技术或人工智能等先进科技手段打造而成，其具备特定的外貌特征和行为模式。这些虚拟形象借助显示设备得以呈现。虚拟人的主要价值在于，它能够突破物理空间的限制，为用户带来更为丰富的沉浸体验、参与体验以及互动体验。

虚拟人可以根据不同的标准进行多种划分：首先，按照技术层面，它们可以被分为算法主导的虚拟人，如AI实时生成或捏脸技术，以及真人动作捕捉技术驱动的虚拟人；其次，从视觉表现角度来分，虚拟人可以分为二维和三维两种类型；再者，从结构构成来看，它们可以分为数字型，即用户在线上观看的虚拟人，以及全息型，即用户现场无需佩戴任何设备即可直接观看的虚拟人；最后，根据商业模式的不同，虚拟人可以被划分为IP类，包括KOL、歌舞、品牌、娱乐公司推出的偶像和明星分身等，以及非IP类，涵盖功能型、学术型和身份型等。

上世纪80年代，日本诞生了“虚拟偶像”这一概念，起初多与二次元文化相关，主要指的是如初音未来这样的虚拟歌姬，亦包括乐华娱乐推出的虚拟偶像团体A-SOUL等。随着科技的不断进步，虚拟偶像逐渐演变为更接近数字人形态的存在。其发展历程可以概括为：

20世纪80年代，标志着虚拟人物首次踏足现实领域，而虚拟偶像则从无到有，逐渐崭露头角。

虚拟偶像的起源可以追溯到日本，那个时代的虚拟偶像制作主要依靠手工绘制技术。其中，具有代表性的虚拟偶像包括日本虚拟歌姬林明美以及英国虚拟演员MaxHeadroom。

21世纪初：在这一时期，虚拟偶像开始涉足影视娱乐领域，标志着其探索阶段的开启。

21世纪初，伴随着计算机图形技术以及动作面部捕捉技术的逐步兴起，并逐渐取代了传统的手工绘制，虚拟偶像行业迎来了新的发展机遇。在这一阶段，涌现出了诸如初音未来、洛天依、《指环王》中的咕噜以及《猩球崛起》中的凯撒等一系列具有代表性的虚拟偶像。然而，由于当时CG技术和动作面部捕捉技术尚未达到成熟水平，其呈现效果相对较为简陋，因此虚拟偶像的市场规模相对较小，尚未被广大公众普遍认可。

2016至2019年（初级阶段）：在这一时期，技术取得了显著进展，虚拟偶像的应用功能得到了进一步的强化。

自2016年始，人工智能、建模、渲染及动作面部捕捉等技术不断进步，显著提升了虚拟偶像的实用性。绊爱这位由真人操控的虚拟偶像在直播中开创了虚拟主播带货的新模式，此风潮带动了众多虚拟主播（Vtuber）的涌现。在此期间，Bilibili的“虚拟次元计划”中的UP主小希和小桃亦成为了该领域内的标志性虚拟偶像。Bilibili、搜狗、百度以及BKizunaAI等企业竞相投身于虚拟人领域的发展。

2020年-至今（成长期）：资本加大布局，行业快速发展

自2020年起，资本投入持续增加，技术不断进步，虚拟偶像的应用领域展现出向精细化、智能化以及多样化的趋势。这其中包括了虚拟网红KOL、明星的虚拟替身、虚拟品牌代言人以及电影中的虚拟偶像等多种形式。虚拟网红知名人士与时尚、美妆等行业内的知名品牌建立了合作关系，这一现象受到了众多消费者的瞩目，并带来了显著的经济效益。诸如巴西与西班牙混血儿的MiquelaSousa、我国的AYAYI以及翎Ling等都是其中的代表人物。这些虚拟形象作为品牌的代言人，助力品牌推广，比如肯德基的桑德斯上校以及花西子的虚拟代言人。电影中虚拟偶像的兴起推动了影视行业的进步，诸如《刺杀小说家》中的赤发鬼、黑甲武士以及红甲武士等形象。随着元宇宙概念的日益流行，各大互联网巨头纷纷以虚拟形象为突破口，展开战略部署，诸如腾讯、阿里、字节跳动、小红书、抖音以及网易等公司便是其中的代表。

虚拟人的技术应用包括两个主要环节：一是虚拟人的制作，二是用户对虚拟人的应用。虚拟人的制作过程可以细分为两个阶段，首先是创建静态的虚拟人形象，其次是赋予虚拟人生命力和动态表现。制作静态虚拟人需运用建模及渲染技巧，其中使虚拟人栩栩如生主要有两种途径：一是采用动作面部捕捉技术，打造由真人操控的虚拟人；二是借助AI、语音合成以及CG技术，构建基于算法控制的虚拟人。此外，为了提升用户在使用虚拟人时的沉浸感、参与度与互动体验，XR、VR、AR以及全息投影技术被引入至用户交互环节。

▐ 虚拟人市场空间和竞争格局如何？

中国虚拟人或虚拟偶像行业正处于发展阶段，其市场规模持续快速增长。随着虚拟人在日常生活场景中的广泛应用，加之公众对新奇事物的浓厚兴趣，大众对虚拟人的接受度逐渐提升，预计该产业将迎来高速发展。据艾媒咨询数据，2020年我国虚拟偶像的核心市场规模已达到34.6亿元，增长率高达69.3%。2021年至2023年，我国虚拟偶像的核心市场预计将实现62.2亿元、120.8亿元和205.2亿元的规模，相应的增长速度分别为79.6%、94.3%和69.8%。2020年，中国偶像产业推动的市场规模达到了645.6亿元，其增速高达70.3%。2021年至2023年，中国偶像市场预计将实现1074.9亿元、1866.1亿元和3334.7亿元的三级跳，市场规模的增长速度也将分别达到66.5%、73.6%和78.7%。

虚拟人的核心参与者可以通过对其产业链的剖析来识别。该产业链可以被划分为三个层次：基础层、平台层以及应用层。其中，基础层和平台层主要服务于面向企业的B端用户，而应用层则主要服务于面向个人的C端用户。

工具层构成了基础层，软硬件设施是虚拟人开发的根本。例如，VR/AR等三维显示技术为用户提供了沉浸式体验和逼真感受，建模软件能够对虚拟数字人物的体型和服装进行三维塑造。在基础层领域，代表性企业包括Meta、影创科技、EPSON、英伟达、Unity以及EpicGames等。

平台层作为虚拟人技术的服务供应商，通过运用建模、渲染、动作捕捉等多种技术手段，赋予虚拟人生命活力。在这一领域，众多知名企业如Vicon、腾讯、百度、搜狗、商汤科技、创幻科技以及科大讯飞等均有所贡献。

虚拟人通过应用层注入“灵魂”，塑造并管理其形象设定，最终得以在众多场景中得以应用。在这一领域，蓝色光标、芒果超媒以及次世文化等企业走在行业前列。

在竞争格局方面，虚拟人产业目前仍处于起步阶段，尚未形成明确的行业领军者。在众多知名企业中，天矢禾念、中科深智、魔珐科技以及创壹科技等均享有较高的市场声誉。

天矢禾念公司专注于中文VOCALOID虚拟形象的运营。该公司打造了以虚拟歌手为中心的Vsinger品牌，并培育了众多虚拟人物，诸如洛天依、言和、乐正绫、乐正龙牙、徵羽摩柯以及墨清弦等。天矢禾念公司引入了雅马哈的VOCALOID人声合成技术，使得用户得以挑选歌曲及Vsinger虚拟歌手的声音，进而进行歌词的创作与修改。2012年7月12日，天矢禾念推出了首款融入中国元素的中文VOCALOID声库软件，并推出了虚拟人洛天依；2017年，Vsinger全体成员首次举办了名为Vsingerlive的演唱会；2019年2月24日，洛天依携手钢琴大师朗朗，共同举办了一场全息演唱会；2020年4月17日，洛天依走进了知名主播李佳琦的直播间；2021年7月9日至7月11日，洛天依与Vsinger的其他成员一同参加了在上海举办的BilibiliWorld活动。

中科深智致力于为AI数字人、VR大空间应用、混合现实拍摄以及实时动画实训室等领域提供专业解决方案，特别聚焦于全栈式实时动画和虚拟直播技术的研发。公司自主研发的多人大空间定位技术，涵盖了虚拟直播系统、光学动捕系统和虚拟摄像系统等产品。这些技术广泛应用于虚拟直播、虚拟偶像、混合现实拍摄、大空间VR体验、动画实训室以及虚拟制片等多个场景。公司为诸如一禅小和尚、默默酱等知名IP，以及央视、中国银联和松下等业界领军企业提供了服务。

魔珐科技专注于打造虚拟世界的AI驱动引擎。公司创新性地推出了涵盖从端到端的全栈式AI表演动画解决方案，依托自主研发的AI表演动画技术、超写实角色的智能建模与绑定技术、智能动画与语音合成技术，以及智能交互功能，实现了在虚拟世界内容创作、虚拟IP塑造以及虚拟智能助手等领域的全面布局。目前，公司已成功打造了虚拟网红翎Ling和虚拟人Ada等知名虚拟形象。

创壹科技致力于数字内容文化的开发。该公司拥有百余名员工，并设立了三个主要部门：负责前期策划的前期策划部、涵盖剪辑、三维动画及合成的后期中台部，以及执行部。在这些部门中，内容创作团队占据了公司员工总数的三分之二。此外，公司还打造了全网首个元宇宙虚拟IP——柳夜熙。

除了新兴的创业企业，行业巨头亦在虚拟人领域展开积极布局，其中阿里达摩院和网易便是典型的代表。

阿里达摩院设有机器智能实验室，该实验室下辖视觉实验室和语言技术实验室；同时，还拥有数据计算实验室，其中包括智能计算实验室；此外，还有XR实验室。该机构不断追踪VR、AR、XR等硬件平台技术的发展动态，致力于向元宇宙领域迈进。在XR实验室中，其研究重点集中在物品和人物的三维建模、高真实感渲染技术、自然的人机交互、大场景地图与定位系统，以及机器人抓取和操纵技术等方面。在应用领域，阿里达摩院正致力于工业级裸眼3D技术的研发，并将其应用于虚拟人产业链，这一技术能够实现虚拟主播在线上线下直播间的实时同步，从而使得虚拟主播的反馈更加即时和真实，进而显著增强交互体验。阿里达摩院所研发的技术中包括AI人工智能，该技术能够实现个性化的交互体验，即每个人都能获得专属的互动方式；当这项技术被应用于虚拟人产业链中，便能够使同一个虚拟人物与不同个体进行一对一的人工智能交流。

网易的子公司网易企智与网易伏羲实验室共同聚焦虚拟人技术，而网易亦通过投资其他企业来增强在虚拟人领域的布局。网易智企所提供的技术涵盖音视频实时传输、语音识别与合成以及人脸识别等，这些技术被广泛应用于游戏、线上会议、场景化社交、虚拟演唱会以及少儿教育等多个领域。网易伏羲实验室则推出了名为“有灵”的虚拟人SDK以及“瑶台”沉浸式活动系统。游戏葡萄报道，自2020年起，网易参与了22项投资活动，其中涉及虚拟人产业的共有5项。这些投资涵盖了小冰、IMVU、次世文化以及世悦星承等公司。具体项目包括小冰的虚拟人技术、IMVU的VR社交游戏、虚拟人动画作品以及虚拟人技术提供商。

在GTC2021大会上，海外科技巨头英伟达展出了三款虚拟人形象，包括模仿黄仁勋的“迷你玩具版”Toy-Me、具有“蛋壳人”特征的虚拟形象，以及专为会议软件设计的虚拟人。其中，Toy-Me具备回答有关气候变化、天文学和生物蛋白质等问题的能力。

EpicGames利用虚幻引擎（UnrealEngine）这一技术，实现了对高保真数字人（MetaHuman）的创建，其过程相较于以往更为简便，也更加轻松。MetaHumanCreator（MHC）是一款专门用于虚拟人创建与设计的软件。它与传统捏脸工具的最大区别在于，MHC能省去常规程序中的数据采集环节，直接利用素材库中的发型、面部等资源来构建虚拟人。此外，素材库中的预设数据均源自真实且符合逻辑的人脸，这使得MHC在简化虚拟人创作流程的同时，也确保了作品的高品质。MHC选用云端托管服务，故在确保高分辨率及渲染效果的同时，对计算资源和存储空间的需求并不大，这有助于降低创作者对硬件配置的依赖。

▐ 虚拟人的商业模式？

在应用领域，虚拟人技术被广泛运用于影视制作、传媒传播、游戏娱乐、金融行业、文化旅游、教育领域、医疗健康以及零售市场等多个方面。具体应用场景涵盖了虚拟网红的打造、虚拟演唱会举办、虚拟代言人助力品牌宣传、虚拟偶像的塑造、影视作品的拍摄、明星虚拟形象的制作、直播间的商品推销、虚拟会议的召开、虚拟展览的举办、企业核心业务的辅助支持、学术研究的推进以及虚拟导游服务等。

虚拟人的具体变现方式有多种：

通过直播进行商品推广和接受观众打赏，虚拟主播得以赚取带货收入和虚拟礼物，其商业价值日益显著；此外，虚拟主播的一大优势是能够全天候不间断地进行直播。

众多虚拟主播尚未实现盈利，然而，顶尖的虚拟主播通过直播获得的打赏收入已经能够与顶尖真人主播相媲美。在B站举办的12周年庆典活动中，CEO陈睿指出，去年一年内，B站上开播的虚拟主播数量超过了32000名，这一数字较前一年增长了40%，使得虚拟主播成为了B站直播板块中增长速度最快的类别之一。晨财经报道，至2021年8月18日，在B站关注的3472位虚拟主播中，有1827位当月营收为零，多数虚拟主播盈利尚存困难。然而，顶尖虚拟主播的直播打赏收入已达到顶尖真人主播的水平。百观科技的数据表明，自2020年3月起，B站的虚拟主播数量呈现出显著的增长趋势，其打赏收入同比大幅上升，增长了183%。2021年12月23日公布的B站游戏主播实力排行榜，基于活跃观众数、关注度和订阅数以及礼物价值等多维度综合评定，TOP50榜单中，虚拟主播占据了11个席位。其中，阿梓和嘉然凭借其人气，分别以96.47万元和10.9万元的礼物收益，成功跻身前十。阿梓自幼就十分可爱，而嘉然则因今日的美食分享受到关注。

头部虚拟主播的粉丝数量能够与头部真人主播相媲美。泠鸢yousa与hanser这两位虚拟人物成功入选了B站2020年度的百大UP主榜单，分别占据了第51位和第57位的位置。在B站2021年8月的虚拟主播粉丝排行榜中，前十名中有九位虚拟主播的粉丝数量已经突破了百万大关，从粉丝规模的角度来看，这一数据已经达到了百大UP主的水平。2020年5月，虚拟偶像洛天依举办了一场跨界的直播带货活动，观看人数在短短1小时内迅速攀升至270万人的峰值，同时有近200万人参与了打赏和互动。据钛媒体报道，洛天依在淘宝平台的坑位费用大约为90万，这一数字超过了同期报价最高的真人主播罗永浩，后者在抖音平台的坑位费用约为60万。A-SOUL的虚拟偶像贝拉所演唱的歌曲《ShinyDancer》在B站平台发布后，短短不到一天时间，便吸引了25.8万次的播放量，收获了1.5万条评论，同时该曲也成功攀升至B站音乐热门排行榜的第五位。

商业演出：虚拟偶像能够通过举办虚拟音乐会和发行音乐单曲等方式赚取收益。其中，虚拟音乐会又可分为网络和实体两种形式，实体演出通过吸引广告商赞助和销售门票来实现盈利，而网络演出则可以通过直播门票收入和观众打赏来获取收益。比如，日本虚拟偶像Balus推出的银河爱丽丝以及与hololive头部虚拟偶像时乃空共同举办的虚拟音乐会。

品牌代言方面，虚拟形象代言有助于宣传品牌，从而扩大公司的市场份额。明星的虚拟化身，即虚拟偶像，能够通过获得IP授权来赚取费用，以及通过产品代言来增加收入。此外，虚拟网红作为关键意见领袖（KOL），通过与护肤、美妆以及时尚类企业建立合作关系，能够获取相应的品牌推广和代言费用，比如AYAYI与娇兰、LV等品牌达成了合作。

参与综艺录制、出演影视作品，虚拟人能够为节目和影视作品注入新的活力与色彩。当前在众多综艺节目中得到广泛应用，诸如国内首部上星卫视推出的虚拟综艺节目《2060》中的虚拟歌手聆秋，电影《刺杀小说家》中的红甲武士形象，芒果超媒推出的虚拟主持人小漾，以及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在《奋斗正青春——2021年五四青年节特别节目》中亮相的百度AI虚拟主持人晓央。

▐ 虚拟人之于影视内容产业？

影视内容制作的传统产业链对艺人或明星的依赖度极高，首先，其制作成本相对较高；其次，艺人的个人品德难以把握，有时会导致意外事故；再者，一旦艺人成名，他们往往容易离开曾经扶持自己的公司，自立门户，成立个人工作室。

在剧集成本方面，依据国家广播电视总局于2020年2月20日发布的《关于进一步加强电视剧网络剧创作生产管理有关工作的通知》，规定每部电视剧或网络剧的全体演员的总片酬不能超过制作总成本的百分之四十，而该总片酬中，主要演员的片酬则不能超过总片酬的百分之七十。依据中国电视剧制作产业协会的提议，我国电视剧和网络剧的制作费用需限制在每集不超过400万元人民币。据此估算，一线剧集的演员费用可达每集160万元，若剧集总时长为40集，则演员总费用将高达6400万元，这对内容制作方和购买平台的负担均相当沉重。

明星一旦遭遇负面事件，将对所属公司带来严重经济损失。此类事件不仅损害了代言品牌的公众形象，还导致精心制作的影视作品和综艺节目无法如期上映，甚至可能需要重新选角并重新拍摄。唐德影视的《赢天下》因高云翔和范冰冰的牵连，耗资五亿的资金投入导致该剧被全面禁播；而投资额达3亿的《青簪行》则因吴亦凡的影响，上映进程被迫暂停；《翡翠恋人》、《绝密者》以及《新倩女幽魂》均因郑爽的影响而被禁止播出。

成名之后，许多明星常常会离开曾经培养他们的公司，转而创立自己的工作室。以杨幂、赵丽颖、鹿晗以及张艺兴等人为例，他们在获得成功后，都选择了独立开设工作室。

虚拟偶像在诸多方面展现出优势，相较于培养真人偶像，它们具有以下特点：首先，其可塑性极强，无需针对个体差异来定制形象，而是依据目标受众和用户偏好的大数据分析来塑造人设和形象。其次，虚拟偶像的可操控性和确定性较高，它们依托于平台和团队，避免了个人品德风险以及培养成功后可能出现的脱离平台的风险。最后，虚拟偶像不存在档期限制的问题。理论上可以无限复制，同时进行多项商业活动。

在运营旗下的知识产权方面，迪士尼动漫确保了其IP的持久生命力，并将其转化为平台上的重要资产。我们坚信，在虚拟人发展的道路上，或许可以借鉴以IP运营为核心的全球迪士尼模式。Statista数据显示，2021年全球最盈利的十大IP榜单中，迪士尼占据了五席，其中收益最高的为小熊维尼和米老鼠，预计收入均为803亿美元；紧随其后的是迪士尼公主，预计收益达464亿美元；星球大战以687亿美元的预估收入排名第四；而漫威宇宙则以353亿美元的预期收益位列第五。赋予IP丰富的故事情节和深层内涵，进而通过电影、游戏、主题乐园以及文创产品等多种途径进行持续的开发和拓展，从而让IP拥有更持久的生命力，并逐渐积累成为平台的宝贵资产，为平台带来持续的经济效益。

▐ 虚拟人存在的障碍？

为了让大众真正接纳虚拟人进入日常生活，虚拟角色的外观设计必须得到广泛认可。因此，我们应当借助动作捕捉、图形处理、角色建模、语音合成、人工智能以及计算机图形学等先进技术，对虚拟人的形象进行精细化打磨，确保其表情、语气、语调和动作的逼真度得到显著提升。

虚拟人物的设定深受大众喜爱，这是其受欢迎的关键因素之一。因此，对于虚拟人IP的设计与运营，必须注重独特性和吸引力。这包括虚拟人的出身背景、个性特征、成长经历、教育情况以及职业经历等方面。以B站上的虚拟主播小桃为例，她是一位15岁的紫发双马尾、粉瞳的少女形象，身着黑白相间的奴仆装。她的性格多样，能够根据头上风扇的转速变化而转换不同的性格。若风扇置于头顶且未转动，则显现出呆萌之态；风扇若以慢速转动于头顶之上，则彰显出机智灵活；风扇若以快速旋转于头顶，则透露出深沉且略带阴郁的性格。

虚拟人的制作与运营之外，其广泛运用亦能促使大众更易于接纳此类技术。目前，虚拟人的应用尚处于初级阶段，公众对虚拟人的了解也尚处于起步阶段。虚拟人技术正日益普及，被广泛应用于直播、网红KOL的互动、影视作品的制作、品牌代言人的形象塑造、线上会议的主持以及公司日常业务的执行等多个领域。这使得虚拟人更容易融入人们的日常生活。随着人们对虚拟人的了解不断加深，他们也将逐渐认可并接受虚拟人在我们生活中的存在。以小漾这样的虚拟人角色为例，它充满生活气息，正逐渐成为人们生活的一部分。

国内在二次元虚拟偶像的商演方面积累了一定的成效，据钛媒体报道，此类虚拟偶像的单曲制作费用大致在200万元上下。若举办一场包含10首演出曲目的演唱会，所需成本将更高，涵盖了编曲、高科技建模、形象设计、动作捕捉、舞台方案制定以及CG制作等多个环节，整体费用可达2000万元。以洛天依为参照，2017年6月，她在梅赛德斯奔驰中心举办了一场演唱会。天矢禾念的董事长曹璞曾表示，公司为此投入了2000多万元。从盈利的角度来看，洛天依的演唱会主要通过赞助、门票销售以及周边衍生品的销售来获取收入。2017年的演唱会预计其赞助所得足以抵消演出费用，门票销量预计达到约7000张，若以每张平均500元的价格计算，门票收入大约为350万元。此外，举办演唱会不仅具有显著的品牌影响力，还有助于强化洛天依这一IP的塑造，使得虚拟偶像得以在现实世界中崭露头角，其市场营销价值远超单纯的盈利目的。

得益于完善的运营机制和盈利产业链，打造真人偶像的费用相对较低。以韩国的偶像培养公司SM为例，它被誉为全球最顶尖的偶像培养机构之一，据36氪报道，该公司在每位偶像的培养过程中所投入的资金大约为100万元人民币。首先进入选拔环节，这一过程中，我们借助周末的选秀活动、SM青少年选拔大会等多种途径，以及星探的发掘和青少年的自我推荐，来寻找10至22岁的年轻人才。在这一阶段，通过选拔的比例大约为1比800。

培训环节开始后，练习生们普遍需要接受3至10年的严格训练，通过周考、月考等考核方式逐步淘汰，此阶段淘汰率可高达50%。进入盈利阶段，商业模式已经相当完善，包括直接面向消费者端盈利的单曲、专辑、演唱会、会员增值服务以及周边产品，以及面向商业端盈利的电视综艺节目、演出活动、商务合作等。

返国后，国内公司对练习生的年度投入预估超过百万，大型经纪机构通常同步培育十几名练习生，平均培养周期达到两年半之久，整体费用高达三千万元以上。以国内娱乐行业偶像培养领域的领军企业乐华娱乐为例，组建一个团队至少需投入四千万至五千万人民币。

尽管在短期内，虚拟偶像的投资回报率不及真人偶像，然而，随着技术的不断发展和规模效应的日益凸显，加之元宇宙时代对虚拟人物的强烈需求，虚拟偶像行业前景广阔。同时，虚拟偶像与真人偶像之间的界限将变得更加不分明，真人偶像将塑造自己的虚拟形象，而虚拟偶像也将努力提升自身的“真人感”。2020年年末，乐华娱乐推出了名为“A-SOUL”的虚拟偶像团体，该团体由五位风格迥异的女性成员构成。出道仅数月，便吸引了全网超过三百万的粉丝。据B站数据，A-SOUL在B站发布的音乐作品平均播放量超过五十万。借助虚拟偶像这一业务，乐华娱乐成功吸引了字节跳动公司的投资。